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郁,“那舞阳感觉,我们该如何做?”
聿帝略有些吃惊,心底的话脱口而出,“你是说……替暄儿配阴婚?”
宋清欢正清透地凝睇着他,神情幽沉而清冷,似一支盛开在空谷的幽兰,遗世独立。
世人在宫门处下了车,一一别过,各自带着随行的侍女内侍回了宫。
可本来想缓缓图之的心机,在见到本日的重锦以后便改了主张。
前头的棺椁中,躺着的是大皇子宋懿的尸首,前面的棺椁中,放了五皇子宋暄常穿的衣物。宋暄尸身“下落不明”,只能建衣冠冢代替了。
“父皇,儿臣临行前曾去找过君熙,她与五皇兄虽了解不长,却早已对他情根深重。五皇兄现在虽已不在人间,但君熙并不肯再嫁别人,这个孩子,她天然也会拼劲尽力留下。”
可如果有了这个孩子,说不定魏家能生出危急感来,再不敢轻举妄动。
她腹中骨肉是五皇兄留在这世上的独一念想了,父皇先前对五皇兄态度有所窜改,五皇兄又是为了篡夺苍邪剑而身亡,是以父皇对这个孩子的态度,应当不会太差。何况建安另有许婕妤在,定能照顾好君熙才是。
只听得“轰”的一声,有震耳欲聋的鼓声响起。
一声声诘责,问得聿帝的神采有些丢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