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小段路,忽听得身后有人唤“三皇兄”。
“主子在。”王喜上前两步应了。
沈初寒略带恍然地一挑眉头。
被君彻那么一担搁,出宫的路上大臣们都已走得差未几了,偶有三三俩俩的宫人路过,有认出他身份的人也不敢怠慢,纷繁停下施礼。
沈初寒眼中讽刺闪过。
“沈……君殊!”身后传来一声气急废弛的吼声。
一国皇子去到他国为质,这此中的落差有多大自无需赘言,如果内心接受才气差点的,或许就这么毁了。再退一步讲,就算他能胜利熬到返来的那一日,当时昭国海内已被重新洗牌,早已没有了他的落脚之处,就算他小我才气再强,也是无济于事了。
清了清嗓子道,“当年之事,朕亦有所耳闻,三皇子亦是受害者,此事,诸位爱卿不必再提。”
“王公公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