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臣妾说,她如果能有你这般灵巧就好了。”
阮莹莹被人引着进了偏殿坐下,有宫女上了茶,很快又退了下去。等了一会,还不见皇后的踪迹。
这个她,明显是个女子,并且看昭帝的神情,清楚密意得很。再加上之前他看本身那心不在焉的眼神,莫非……昭帝比来表情不好的启事,是因为一个女人?
“甚么话?”皇后眉头微蹙。
一角的香炉里燃着凝神静气的龙涎香,有袅袅轻烟升起。燃了一会,炉中的香料仿佛燃尽,王喜看一眼,朝不远处侯立的小福子做了个手势。
皇后垂了视线,掩下眼底澎湃的情感。她如果能有你这般灵巧就好了?后宫嫔妃浩繁,可都是以皇上为天,谁敢等闲违逆他?除了那小我。可……她应当早就死了才是?!皇上为何会现在说这话?!
昭帝的眉头皱了皱,沉吟半晌方道,“让他出去吧。”
她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身上薄弱的衣衫。
她嘴里说着恕罪的话,面上却巧笑盈盈,眼中另有一抹滑头,未施粉黛的脸上如同白玉瓷器普通透白得空,满满都是妙龄的气味。
宫女应是,又悄无声气地退了下去。
是夜。
阮莹莹敛了思路,跪地施礼,“臣妾恭迎皇上。”
她艰巨地叫出声,却很快淹没在昭帝沉重而短促的呼吸声中。
“皇……皇上……”
“没甚么。”昭帝眸光一敛,扶着她的腰往里走去,“外头风大,先出来吧。”
小福子会心,躬身退了出去,很快领了另一个内侍出去了,那内侍手中还托了个红漆托盘,盘中放着好些个绿头牌。
不管如何样,今晚必然要问出些东西来,不然,皇后那边也没法交差。
“阮昭仪不必多礼。”皇后凉淡瞥她一眼,幽幽开口。
“传闻昨夜皇上宿在了阮昭仪宫里,今儿又不是月朔十五,阮昭仪怎还这么早就赶过来给本宫存候了?”
见她目光灼灼,眼中带着小鹿般潮湿清澈的神情,昭帝心神晃了晃,终究还是应了下来。
阮莹莹醒来时,身边的床榻已经空了,只要地上撕碎的衣衫和身上的陈迹明示着昨晚产生了甚么。
她手上力道适中,房中又燃着淡淡的熏香,昭帝的防备心垂垂放下,温馨地闭上了眼,半晌,才幽幽开口,“是啊,比来朕的表情倒是不大好。”
长长吐经心中浊气,想要坐起家来,身下却有一阵扯破的剧痛感传来。眉头狠狠一皱,眼底一抹讨厌。
昭帝俄然昂首,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一咬,阴恻恻开口道,“你倒是灵巧。”语气一顿,忽地低了声线,“如果……她能有你这般灵巧就好了。”说话间,手上未停,似有衣料窸窣声传来。
听得她语气不明,阮莹莹也未几加辩白,只道,“臣妾本日过来,恰是与此事有关。”一顿,抬眸看向皇后,“皇后娘娘叫臣妾查的事,有一点端倪了。”
“是。”玄影应下,很快消逝。
“来人。”她冷冷出声。
昭帝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落在她面上,瞳孔中浮起的幽幽戾色让阮莹莹更加心惊,长睫一颤,再不敢出声,低垂了头,显出几分娇弱来。
昭帝从奏折中抬了头,朝窗外看了看,语气沉沉地“嗯”一声,合上了手中正在看的奏折。
“皇上?”耳边传来谨慎翼翼的声音,昭帝回了神,视野内呈现阮莹莹体贴的眼神,“皇上,您在想甚么呢?”
又等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