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一时粗心,昭帝又怎会得逞?
沈初寒抱着宋清欢仓促出了昭帝的寝宫,神采丢脸得仿佛能滴出墨来,运气轻功就朝宫外飞去。
说到这,沈初寒好不轻易放晴的神采又阴了下来,冷声道,“君无垠他活腻了。”
眼下他脑中一片混乱,只盼着能再快些回到王府,让季流云从速给宋清欢看看环境。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宝宝,身子本就衰弱,就算本身吸掉了大半的毒素,也不知另有没有残存。
“阿殊,你要脱手了是吗?”
“你想见他一面是么?”沈初寒淡淡开口。
宋清欢叹口气,毕竟还是甚么也没说,只朝他抿了抿唇,“谨慎些。”
季流云翻开帕子,用帕子捻起银针放在面前察看着,又放至鼻端闻了闻,眉眼间的担忧才完整落下,“只是浅显的鹤顶红罢了,不消担忧。”
宋清欢心中急得跟甚么似的。
季流云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干吗?”
季流云自顾安闲椅子上坐下,“不会,里头用的药,亦有安胎的结果。”
他闭上双眼,牙齿咬上了舌头,微微一用力,舌尖处一阵敏感的疼痛传来,痛得他浑身一抖,刚才那种退下去的发急感又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这时,沈初寒已经吸了几口血吐掉,见她伤口处的血液开端变红,这才放开了她。
萧贵妃游移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