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眸光微顿,拢在袖中的指尖动了动,点头应了,“不瞒嫂嫂,我确切有一事想同你筹议。”
不成否定,云歌的话非常有礼。
君熙是多么聪明之人,宋清欢刚一开这个口,她便明白过来,眸子一狭,幽幽开口,“欢儿是不是感觉,这一次,最好先不要带上阿暄的棺椁?”
“欢儿,皇兄。”君熙见了礼,三人一道往府中走去。
世人虽是吃惊,但当日皇后娘娘因突然得知聿帝受伤而导致早产的动静世人皆知,私觉得父女豪情甚好,便也没有多想。
“嫂嫂。”她微微一笑,眉眼雅淡。
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便唤了沉星出去,让她派人去请云歌进宫。
宋清欢这才发觉,忧忧指尖的幽光此时更较着了,一闪一闪,恍若萤虫普通。
宋清欢盯着忧忧,心头闪过一缕疑思。
“灵力感到?”宋清欢不解。
待沈初寒回了华清宫,宋清欢将本日之事说与了他听。
目送着萧菱伊的身影完整消逝在视野中,宋清欢放下了车帘,目光幽幽看向沈初寒。
这一次,他要解了统统的后患,今后今后,不必再有任何顾虑。
翌日。
忧忧“咯咯”一笑,挥动着小手欢畅道,“不痛不痛。”说着,身子趴在软塌上,又四下欢畅地撒欢爬了起来,仿佛方才那一幕对她并无任何影响。
宋清欢点头,“眼下看来,去玉衡岛之事刻不容缓。外祖父那边可都安排好了?”
“便按你说得去办,不过……明日我会亲身去一趟长帝姬府。”
沉星回声退下。
宋清欢闻言微讶,身子朝前一倾,不解道,“莫不是……也是关于灵力的事?”
凌晨的风穿过车帘吹入车厢,掀起宋清欢鬓角发丝,沈初寒伸手,将她的发丝挽至耳后,另一只手也反握住她的柔荑,侧颜仿佛玉雕普通,眸中神采幽深,带着傲视万物的霸气。
刚将忧忧抱下去没多久,云歌便来了。
云歌略微一顿,“奴婢感觉,娘娘和长帝姬此番去玉衡岛,环境未明,若冒然带上五皇子的棺椁,确切有几分不便。先不说娘娘的身份,现在娘娘有苍邪剑在手,便有了与扶澜族构和的本钱,倒不如此番先去玉衡岛探探环境,如此,也能确保万无一失。”
宋清欢一点头,理了理思路,将方才产生的奇事说给了云歌听。言罢,她眉头微蹙,有几分担忧,“云歌,你可知这究竟是何启事?”
便是她,也一时不知如何同她开口。
君熙浅浅一笑,“我晓得。”她怕宋清欢再次多想,岔开话题道,“欢儿和皇兄筹算甚么时候解缆?”
前聿国天子忌辰快到,皇后娘娘思念亡父,决意前去城郊天宁寺小住一月,替父念佛祈福,皇上亦已同意。
只是,这类奇特的感受并没有持续多久。
将忧忧拜托给了萧菱伊,确保统统都已安排安妥,这日天刚蒙蒙亮,趁着忧忧和宋念还在甜睡之际,宋清欢和沈初寒以及君熙便悄无声气出了长帝姬府。
沈初寒剑眉微蹙,目光在她腹部一顿,“没想到,扶澜族灵力竟然这般奇异。这么看来,是你们三者之间相互构成了感到?”
“何事?”君熙眉眼微弯,暖和地瞧着她。这两年,她的眉眼间早已不复当初还是昭国皇子时清冷无匹的模样,倒更加显出和顺婉约来。
宋清欢咬了咬唇,墨瞳微狭,不免有几分气味浮乱,“你又有感知?”
只是……
因为青鸾玉佩停止了发光,忧忧也落空了兴趣,闻言点点头,将小手朝宋清欢面前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