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玄影看向慕容濯,歉意地笑笑,“抱愧,慕容将军,搅了你的婚礼,我就先带他们分开了。”
“陈统帅,你这是何意?!”尧夙提了调子,非常不忿。
府中张灯结彩,到处透出喜气洋洋的氛围。
前厅摆了好些桌喜席,来插手婚礼的来宾都已陆连续续到了,沈初寒也坐在上首,同下首的尧夙在聊着甚么。
冬雪笑笑,“流月女人说得是,信赖殿下会有分寸的。”
流月和沉星对视一眼,焦心开口,“产生甚么事了?”
慕容濯一点头,目送着他拜别。
一进到里头,虽四周点灯,但仍有一股森寒之气劈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尧夙四下一环顾,本来平静的心在见到房间里那些熟谙的刑具后,下认识一“格登”。
觑一眼玄影的神采,见他仍不接话,只得好声好气又道,“陈统帅,长帝姬被吾皇娇纵惯了,此次的事,并不代表凉国的意义,皇后娘娘的伤,我们必然会叫长帝姬卖力。但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们关起来,若传回盛京,叫吾皇作何感触?这件事,我们能够坐下来好好再谈。”说着,从速又弥补一句,“当然,不是在这里。”
“慕容将军客气了。”
“那里那里。”
大门被关上,“砰”的一声似一把重锤,砸在尧夙内心,砸得他喘不过气来。
冬雪并没有将手收回,看着流月道,“流月女人,房间里就皇后娘娘和我们殿下两人,能出甚么事呢?莫非说……流月女人在思疑我们家殿下甚么?”
春露分开房间时,应尹卿容的要求,顺带将房门关上了。流月和沉星立在门外一侧候着,冬雪和春露立在另一侧,谁也没有先说话。
“如果来使,我们当然会好生接待,可如果特工,我们也没甚么好客气的了。”
见铁甲卫个个描述寂然,尧夙心中更加没了底,走了一会,终是按捺不住开了口,“陈统帅,你这是要将我们带往那边?”
感到他眼中肃杀的寒意,尧夙心中蓦地一凛,心底的不安更加激烈。
可凉国使团企图不明,他们也不好冒然开口安抚。
因而,一场本觉得会是热烈不凡的婚礼便这么草草结束,世人散去,厅里便只留了慕容濯和慕白两人,另有穿越其间忙着清算残局的侍女。
慕白朝慕容濯一抱拳,“慕容将军,皇上那边,我先去看看,这里就费事你了。”
流月看一眼冬雪,笑吟吟道,“长帝姬也不知同我们家娘娘在说些甚么,这么久都没动静。我看……这吉时也快到了,长帝姬可别说得太出神,误了时候才是。”
玄影冷冷一勾唇,“只是同尧将军聊聊罢了,尧将军不必严峻。”说着,朝押送尧夙的铁甲卫做了个手势,铁甲卫会心,压着尧夙往某处而去,玄影眸光一暗,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