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鄙大家中极有声望,她一开口,世人便纷繁拥戴。
孙嬷嬷强辩道:“不是如许的,老奴刚想去找人,五姨娘便来了。”
孙嬷嬷赵嬷嬷钱嬷嬷三人面面相觑,倒是没再言语一句!
莲儿是至心为五姨娘着想,毕竟她现在只是代管掌家罢了,凡事留条后路才对的啊。
这就是将统统的人都奖惩了,可有句话叫法不责众啊,姨娘这么做,怕是不当吧……
“就是,就是!”
五姨娘笑容顿收:“是吗?我没记错的话,孙嬷嬷是膳房的管事娘子,如何对柴房的事情了如指掌?”
孙嬷嬷被吓了一跳,神采镇静,语气不复之前的放肆:“五姨娘,我是老夫人的陪房,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赶我们三人出府,老夫人定会究查的,并且还会寒了下人的心!
五姨娘冷冷的扫了眼世人:“你们膳房的人说柴火潮湿不能做饭,这是浣衣坊的木箱子,睁大的你们的眼睛好都雅看能不能烧燃!”
听着她们言之凿凿的话语,五姨娘俄然笑了,一改之前的和顺,疾言厉色:“孙嬷嬷,你这话可让我好生奇特,一年中总有几个月气候阴暗潮湿,如何没见的别府的下人烧不燃柴火?独独就我们府的柴火不可?”
统统人俱是一怔,五姨娘劈箱子做甚么呀?
莲儿在膳房角落找到把斧头,对准木箱子三两下的劈成几大块!
这件事,五姨娘办得极其的标致,哪怕是老夫人晓得了,她也不能说甚么。
莲儿拉了拉五姨娘的袖子,但愿她在考虑考虑:“姨娘,围观人数浩繁,还是不要罚她们吧,如果传出去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啊。”
五姨娘看了眼莲儿,表示她稍安勿躁,而后看了眼世人:“别的,除了明天围观肇事的,其他没有擅离岗亭的十足赏一个月的月钱。”
或许五姨娘才是丞相府里埋没得最深的人吧。
五姨娘冷嘲笑开:“莫非不是?”
“是。”
五姨娘甚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五姨娘倒是不再给孙嬷嬷说话的机遇,大手一挥:“孙嬷嬷,赵嬷嬷,钱嬷嬷三人玩忽职守,杖责二十打败,赶出丞相府!”
不过她并担忧,五姨娘如果连这个都措置不好,也该死老夫人夺走中馈。
丞相府的下人如何着也得有一两百个,现在儿个围观肇事的顶多三四十人,哪怕这三四十人传播谎言,教唆诽谤的,这一百多人平白无端的得了赏银,岂会服从少数人的调拨针对五姨娘?再者,她们又没给本身银子,凭甚么要听她们的?
孙嬷嬷几人相视一眼,眼底皆是划过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