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未消,宜嫔立马回身向玄烨道:“皇上您闻声了,臣妾说德朱紫害四格格,并不是信口开河,这满是德朱紫本身承认的。”说着蓦地跪地,言辞诚心道:“皇上,臣妾mm郭朱紫已有快两月的身子了,臣妾实在惶恐像德朱紫如许因一己不快而教唆宫人凶恶之举。故而臣妾现下为了mm母子安然,也为了给张朱紫母女一个公道,请皇上定夺。”
各种思路一念想到,德珍顿觉脑中一阵晕眩,身子刚一轻晃就被人两双手扶住,晓得扶她一边的是秋林,遂向另一边转头一看,倒是佟贵妃,忙敛神一笑:“多谢娘娘。”笑容勉强而惨白。
宜嫔看得心中一恨,狠决的芒光闪过眼中,旋即倒是盈盈回身一拜:“皇上,臣妾向来嫉恶如仇,还请皇上容臣妾为四格格讨一个公道,向德朱紫一问,便可得知四格格只是与德朱紫是否有关。”
玄烨重视到主仆二人的低语,就往德珍面上一看,见她神采惨白若纸,目光微微滞留半晌,便转头一一的过一众嫔妃,沉声道:“尔等但是贩子妇人么?四格格还骸骨未寒,你们就在此七嘴八舌!?”
佟贵妃却立时面色一凛,当即叮咛道:“去彻查任何与那乳母有干系的人,看那乳母是否对张朱紫母女有怨。”说罢不忘再三叮嘱:“必然要彻查清楚,还德朱紫一个明净!”
德珍气虚的点头,意有所指的对秋林低语,道:“只是产后发虚,没事的,你不消担忧。”
宜嫔不屑一哼:“一面之辞,竟还敢抵赖!”
如许的气势,让德珍不觉脚步向后一退,随即站住脚,双手死死的攥在手内心,大而恐惧道:“宜嫔娘娘指责的,请恕臣妾不能认。”一语毕,不再理睬宜嫔,只安然的看着玄烨说:“臣妾没有害四格格,也决不会害四格格。”
玄烨凝眉不语,余光瞥见缩在床头被张朱紫紧紧抱住不放的四格格,终是对德珍道:“朕信赖你不会害四格格的,就让宜嫔一问,也可洗清你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