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珍垂垂止住笑声,目光平平无波的看着静秋,又或是睨视着,带着淡淡的冰冷,淡淡的疏离,淡淡的凉薄,淡然道:“皇上常常赞本宫蕙质兰心,就连太皇太后也夸过本宫冰雪聪明。你说,既然本宫是世人眼中的聪明人,那本宫又怎会明目张胆的送打胎药呢?”看着静秋渐成死灰的面孔,德珍心下再次一狠,毫不踌躇的赐与最后一击。她缓缓笑道:“怕是皇上不但不会指责本宫,还会安抚本宫,让本宫勿要是以难过,他必会找出侵犯于你又谗谄本宫的‘真帮凶手’。”
德珍抬眸,看着静秋的思路垂垂被牵引,她对劲的直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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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里有非常的味道传至味蕾,静秋也分不清是本身苦涩的泪水,还是那直往她口里灌得打胎药,又或是另有些一时分不清从何来的血腥味。她只如惊弓之鸟普通的觉得,必然是打胎药,必然是打胎药……入口了!
德珍的话对于静秋而言,比如溺水之人被抽走拯救浮木般,完整断绝了最后的但愿。静秋再无一丝一毫力量,无知无觉地撑着桌沿滑坐在地。
一语未了,只听德珍一阵“呵呵”轻笑。
很好,快了……
“娘娘,不要……”顾不得被德珍尖硬指甲掐住下颌的疼痛,静秋只得被迫仰着头,惊骇得盯着已逼向唇下的药盅。
德珍目睹静秋无恙,心头一松,这才发明本身早已焦心得站起,忙定了放心神,昂首看静秋正攀着桌沿大口呼气,又漾起一抹含笑,携了秋林的手缓缓走至上前,俯身低语道:“谨慎些!伤了肚子里的小皇子,你和本宫可都当不住啊。”搭在静秋肩上的手,感到部下的身子颤栗不已,德珍微微敛眸。
说罢,正要躬身退下,就见静秋手足并用的爬到德珍脚下,泣不成声的要求道:“娘娘为甚么要这么对奴婢,奴婢真的没有‘母凭子贵’的设法,一向坦白至今也是怕惠主子她……另有那天……那天都是皇上他……”终是没有一言道尽,只是一脸苦楚的哭诉道:“奴婢真得从没有争宠的设法,当初也不止一次想流掉孩子,但是如何也……现在,奴婢只想安然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