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冷喝一声,“敢拒捕,罪加一等,上!”众捕快齐齐抽出刀。
想至此,他俄然想起前次假银案的事,差点扳连他被上面的人见怪,心中更加的不甘和恼火。
州府衙门,一身浅紫色官府,胸前绣着云雁图案的刘雄图,看向堂下之人发问。
闻言,刘雄图拍响惊堂木,“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想抵赖,来人给我上大刑,我看你是招还是不招。”
从她家搜出来的匕首?
他皱了皱眉,舌头在嘴里打转,不屑的问道,“你就是宋长欢?”
闻言,男人大抵看了一眼那匕首,便看向上边的刘雄图点了点头。
宋长欢翻开门,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还没看清是如何回事,两把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白流行紧紧握着刀,与他们对峙着,氛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宋长欢轻启红唇,声音清脆,语气淡淡,看向上方,“大人还没有问民女,何来民女知罪一说?”
“大停止.....”这时,外边传来个声音。
说不怕那是假的,可这事是针对她而来,没有一点筹办,被定的死死的,宋长欢不甘心,“臭老头,你这是要屈打成招,你.....”
赵婪就很无辜,他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朝她摇了点头后,看向王捕头。
“民女没有买过这匕首,我爹和我朋友都可为作证,当时民女回到家中,吃过晚餐后便睡下了,并未出门过,何来杀人一说。”
人走后,赵婪在门口急的拍大腿,沉吟半晌,跑向了相反的方向.....
一声冷喝后,刘雄图拍响惊堂木,“宋氏,你好大的胆量,为了一己私欲,行凶殛毙红狐先生,企图将他的天龙八部占为己有,证据确实。”
“等等,”宋长欢忙制止,她朝白流行点了点头,漏出一个安抚的眼神。
闻言,那人思虑了半晌,道,“回大人,这匕首是小人腊月二十八所售,前来采办之人是个女子,当时他用面巾遮住了脸,以是小民也没看清她的长相。”
刘雄图轻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绞色,“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王捕头没有理睬赵婪的话,而是看向了门口的女孩,她神采有些惨白,穿戴寝衣,内里套了件袄子,头发随便地披萨在肩上,显得有些慵懒。
刘雄图表示他看向宋长欢,那人盯着宋长欢看了会。
捕快的刀在阳光下闪动着冰冷的寒光,他们一步步逼近,眼中尽是嗜杀与傲慢。
“......”
“你们定是搞错了,她们决然不会杀人的.....”
他拿起令箭,顺手一挥,立即便有两个衙役从前面冲了出来,将宋长欢紧紧按住。另两名衙役则手持拶(zǎn)夹,筹办对宋长欢施以酷刑。
衙役将那匕首拿到他面前,“我问你,这匕首你可认得?”
宋长欢瞪大眼睛,她压根不清楚这件事,且事发俄然。
甚么,红狐死了?
“啪——”刘雄图拍着惊堂木呵叱,“你还敢吼怒公堂,罪加一等,给我夹,用力夹。”
闻言,宋长欢眯着眼看向王捕头,竟然连赵婪都不放在眼里,这些人仿佛不是县衙的人。
她不就是没起来见他嘛,如何还闹上了???
一个年青的男人被带了上来,第一次上公堂,男人也有些严峻。
宋长欢微微蹙眉,甚么都没查甚么都没问,她也是一脸懵,她晓得个锤子晓得。
说着便有捕快将在她家搜到的带血匕首呈上,“经仵作查验,红狐死于腊月二十八早晨,恰是这把匕首而至,你还想抵赖。”
“那你看看,这宋氏但是与你采办匕首的那位女子?”
这个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看来他得行动快一些才行。
眼下还不清楚是甚么环境,如果和官府的人动了手,到时候真的有理都说不清,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