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那些侍卫立即退下。

"喝了一点......"宇文成都脚下一个踉跄,他的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手紧紧地圈住了我的腰。

世民......阿谁和我同月同日出世的男人......想起他,我的胸口仍生生地疼着。我拉上袖子,手臂上那道和他一样的伤疤不太法则地愈合了,像一只歪着的半闭的眼睛,怔怔地要流下泪来。手中这枚印章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品。设想着他挽起袖子,像个工匠般篆刻印章的模样,我感觉有些好笑,眼眶却在这个刹时变得炽热,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止住涌上来的眼泪。最后瞥见他的那一眼、那一笑,我不觉得意。未曾想过这就是缘,这便是孽。本来,仅仅是长久的一面,也能构成永久。那一面就是永久的悸动,是永久的伤害,是永久的挣扎......我不晓得是不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有如许心伤的感受,是不是都能碰到如许一个男人。如许的男人平生中只要一个,只会有一个。无所谓时候,无所谓地点,只要在宿命当中碰到了那小我,统统未曾流过的泪水再没有躲藏的余地,全数奔涌而出。

宇文成都缓缓垂下头盯着我:"怎会没有?面前不正有一个么?"

夜已深了,我悄悄地坐着,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一如我此时的表情。

"放开我!"我低呼一声,用力挣扎着,他的身子当即逼迫上来,我顿时转动不得。

我换上衣服,扎好头发,随即排闼出去。

机遇来了!我抽出右手,回身一扯桌布,案上的烛火顿时倒倾下来,顷刻间,熊熊火焰将桌布扑灭了。

"我,我......"我支吾着说道,"将,将军,别再谈笑了......我要去巡查文思殿了。"

"浑蛋!"我怒骂一声,猛地抬腿,提起膝盖用力顶向他的两腿间。

"走,去看看。"我拔腿往偏殿跑去。

"你......"我心中一凛,当即明白过来,他底子就没有喝醉!

"是。"我承诺了一声,当即回身逃命似的跑开了。

"你......"我才想开口斥责他,他的身躯俄然全部压了下来。

宇文成都一惊,只能举高上身躲过这一击。

宇文成都抬起我的脸细心地看着:"王昭容这般挑衅,你也不反击,就任她欺辱,如此和婉,仿佛与你的性子有些反面。"

"我......"宇文成都的眸色渐渐黯了下来,他蹙起眉头思考着。

宇文成都没推测我会这么一击,闷哼了一声,而后痛苦地闭上眼睛,但他没放开对我的钳制,仍然霸道地压在我身上。

不晓得是风吹的还是他伸脚踢的,门俄然"砰"的一声关了畴昔。

"明,你身上好香......"可惜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竟然垂下头在我的脖颈上轻吻着。

"明,你非要逼我......那就怪不得我了......"宇文成都缓缓展开双眼,眼中再无一丝腐败,有的只是欲火与残暴。他的手猛地往我的前襟抓去,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我的衣衿已被他完整扯开,暴露缠着红色布条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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