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不给楚九歌说话的机遇,应池如同一阵玄风跑了出来去,边走不忘边交代一句:“对了,我不在,家里的事,你就做主了,不必等我返来。”
“这么快?”楚九歌愣了一下。
“算了……先别用药了,我先施针帮她止住血再说。”祁珞茵这一胎已经落了,只是没有落洁净,恶露不竭。
“你们家主子如何说?他们可有带女官差来?”楚九歌清楚本身的身份,她就是一个大夫,她做不了应家的主。
旁人只看到她扎了几针,却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能!但要好好调度。”楚九歌给祁珞茵诊过脉,晓得她的身材很不错,虽说此次小产伤了身子,但小月子坐好了,对身材影响也不会太大。
应家的侍女看到楚九歌的行动,担忧的道:“楚,楚女人……这针抽走了,祁女人还会流血吗?”
应池初时没承诺,他不以为祁家敢找他费事,但楚九歌激烈要求,他又感觉楚九歌比他短长,应池就应下了,立即让人去报官了。
“你现在去找谢三公子,我进京时带来的施礼,在谢家手里,你把它们取来,那边面有我要的东西。”楚九歌当时从梅清舍出去时,甚么也没有带,施礼全数丢了下来。
而他要做了甚么特别的事,或者获咎人了,他就连管都不必管。
“那珞珞今后……还能生吗?”应池听到楚九歌的话,弱弱隧道。
满脑筋都是将来的应池,已健忘了换衣服的事。
“不会。”楚九歌应了一声,将银针放在一块白布上,包了起来。
但是……
“是,楚女人。”应家的侍女,看楚九歌一副衰弱的模样,晓得她累了,不敢再开口。
楚九歌却很平平,她悄悄地应了一声,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又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砸祁家的墙,抢走祁珞茵,在应池眼中都不是事,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他只要祁珞茵无事,他就不惧祁家。
“好短长呀!”应家的侍女看得目瞪口呆,看楚九歌的眼神,也从先前的思疑到崇拜。
银针落下后,楚九歌在针尾轻捻一下,待到她收回击,就看到银针以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速率在颤抖……
应池顿时不干了:“楚九歌,报官和不给珞珞换衣服有甚么干系?这些衣服满是血,又脏又臭,珞珞那么爱美,她必然不会喜好的。”
“我去……你跑了,官差来了,我如何措置?”应池跑得太快了,快到楚九歌没来得及把人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