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没有叫国师去办此事,只叫先前去押送楚九歌的禁军,再次去大理寺把楚九歌带进宫。
就是牢里的眼睛太多了,她一出去,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看那眼神,绝对不是犯人会有的……
“皇上贤明,北王这是把楚九歌当作他的人了……想来也是,北王前面死了八个未婚妻,好不轻易有一个活下来了,天然会特别对待。更不消提,楚九歌为了北王拒了谢三的婚约,乃至不远万里去北域,被北域人欺辱、打压,也要嫁给北王。楚九歌这般痴情,饶是北王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这会也捂热了。”国师先前只是安抚皇上,教唆皇上杀了楚九歌,但现在越想越感觉是这么一个理。
皇上这是要他的命吗?
北王躺在石床上,身上盖着洁净的被子,双眸微闭,看着像是睡着了一样,听到内里有脚步声,也未曾有任何行动。
楚九歌扫了一眼,不屑的点头:皇上的探子,就这程度?
秘探退下去后,皇上沉默半晌又道:“去把国师再来,就说朕有事找他。”
天然,北王的处境,也比她设想中的好。
邻近胜利却没有沉住气,国师不以为这是一个成大事的人,该做的事。
北王前脚让王家把楚九歌送畴昔,他后脚就去把楚九歌带走,就算北王倒了台,不能拿他如何样,王家也不会放过他呀。
但从他的呼吸频次,楚九歌晓得北王是复苏的……
“是与不是又有甚么干系呢?归正我们只是摸索一二,一个楚九歌,捐躯了便是捐躯了。就算楚九歌不顶用,我们筹办的背工也是顶用的,只要顺利拿下北域,北王就跳不出我们的手心。”国师笑得高深莫测。
王家不敢拿皇上如何样,但要对于他这类背景普通的人,就跟辗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
只见,双眸紧闭的北王眼皮一动,睫毛悄悄颤抖,但只要一刹时,北王就规复如常,淡定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北王现在是阶下囚,顿时又要失了北域的封地和兵权,真要惹急了北王,指不定就拼了一把。
但北王敢拼,他倒是不敢。北王没有别的前程,他这个做天子的却不想冒险。
幸亏,萧家备的那小我出了题目,萧家也用不上国师,不然萧家主指不定会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