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余柏林眼馋南洲上的矿产,但大晖的人手也有限,只勘察并开采新大陆和周边领国“租借”的几处矿产,就已经用光了大晖现在的工匠。
普通而言,就算被追击到这里,也有总督府的庇护。普通水兵,是不会特地挑衅别国当局的。
余柏林明白朝臣们纠结哪一点。
余柏林写着写着,就暴躁的把笔摁断了。
总感受本身不该返来啊,早晓得就归去了。
封蔚如许,岂不是将大晖的军队当作本身的私军了?
如果无聊,抢枪别人的海盗船便罢了,去了南洲,又是一大堆后续事情要措置,懒得费事。
那啥总督腿都软了。
他也实在做到了这一点。
余柏林迟疑道:“是德王出事了,还是德王……做甚么事了?”
谁晓得余柏林刚走没两月,封蔚就跑南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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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别说你是个我们不承认的总督府,就算是跑回你欧洲故乡去,只要后勤充沛,咱还是追击不误。
之前封蔚打过界,朝臣们就暴躁了一次。没想到封蔚还能来第二次?这能忍?
不过以封蔚的性子,所谓法度,大抵就是让金刀卫去跟天子陛下说一声,你弟弟我感觉很无聊就出去兵戈了之类的吧。
不过这个期间,天子的意义才是最首要的。固然走够了法度,但成果上,封蔚还是只着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怒斥。最大的奖惩,大抵就是等他打完以后,让他回京了。
不晓得封蔚接到折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是惶恐非常。
他忙道:“那我们从速面圣吧。”
封庭道:“当然是如果有人质疑,就由你来答复,你最体味那边局势。”
令人欣喜的是,此事余柏林并未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