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你报账。卖给永安城周掌柜一百一十二斤白糖,给县城皮货商王老板的是一百一十斤,另有五斤白糖给了娘。”
“这么多银子!另有这么多铜钱!”
林立缓了口气,忙拦着赵婶子道:“婶子这话可不要在提了,人家好端端的大女人,可不能这么坏了名誉。”
“就是村庄东头王繁华家。”赵婶子笑着道,“家里连续生了四个闺女,才有了个大胖小子的阿谁。”
你们想啊,这秀才和秀才娘子早上起来,这粥啊水的就都筹办好了。
碰到命不好的,卖给窑子里也说不定呢。”
村庄里姓王的足有十几户人家,此中一半沾亲带故,林立茫然地摇点头:“哪个王家。”
转头看着一堆银子和铜钱,又有些担忧:“二郎,咱家里这么多银子,万一让人晓得了,可不得了的。”
回家就吃上热乎饭,早晨另有人暖被窝。这说是纳个妾,但只要你秀才娘子分歧意,这妾也进不得秀才房里。
忽地就想到了李长安,莫不是看上李长安了?
赵婶子出去就拉着秀娘的手道:“有事,丧事,就等着林秀才和秀才娘子有空了,特地过来的。”
坐下就高低打量着林立,越看越满脸堆笑。
“是如许的啊,咱村王家,秀才晓得吧?”
“林秀才和秀娘都在啊,开门开门,婶子有话和你们说。”
“明天还买了缸,储存豆油用的,早晨我和张木工说,再做些木桶装糖。秀娘,月尾周掌柜还要百斤白糖,王老板预定的是两千斤。”
“王家大闺女本年十六,恰是花腔韶华,生得美,又无能活,就因为家里穷,下边一串弟弟mm,都得这大姐带着,以是才一向没有说亲,就有些迟误了。”
秀娘也茫然地抬开端看向林立,听到林立的话,也下认识点点头。
秀才和秀才娘子忙着外边大事的时候,家里牛啊、猪啊、鸡啊就都有人喂了。
“如何……”林立猜疑道。
秀娘被赵婶子的话说得满面绯红,不美意义地低下头。
“我筹算明天就修个砖窑烧砖,趁着夏季上冻之前,将油厂和糖厂都修成砖瓦的,如许夏季也不迟误上工。”
“是啊。”赵婶子用力点头,“这王家的四个丫头眼瞅着一个一个的大了,这老迈不说亲,老二就没人来讲亲的。
林立咳嗽了下道:“赵婶子,你来是……”
这嫁给本身村里的人,虽说是做妾,但秀才的品德谁不晓得,这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