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显是盛思颜占了她便宜啊!
而郑国公府保存着郑想容的院子,纯粹是郑老爷子和郑老夫人康氏实在是太疼郑想容,一向担忧她的灵魂无依,没有处所住,才硬是留下晚晴轩,并且着人打扫。
现在在晚晴轩里看屋子的人,都是康氏厥后经心遴选的得用安妥详确之人。
窗台上面一张广大的黄花梨书案,摆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一支笔还搁在墨砚上,仿佛刚有人用过一样。砚里仍然汪着一弯墨,是方才研出来的。
中间还路过一个水池,池边种满大朵大朵的映山红。
即使生前再风华绝代、文采盖世又如何呢?
院子中间的甬道白玉如镜,光可鉴人。
里间是紫红色的黄花梨,又称降香黄檀,光气味就是一味上好的药材。
郑玉儿跟吴婵娟亲表姐妹,熟不拘礼,再说吴婵娟到她房里不知多少次了,当下也不在乎,只是带着盛思颜、吴婵莹和郑月儿往她住的瑶华楼走去。
白玉为路?!
住在这个神仙一样的处所,另有脚踩的甬道都是白玉铸就的,光这份情意就了不得。
大夏皇朝规定,统统的矿山、盐场都是属于朝廷的,当然也是皇室的私产。
“晚晴轩?咦,这名字倒是新奇。”盛思颜偶尔昂首,瞥见了抄手游廊劈面的一座屋舍。
晚晴轩屋子的安插更是触目惊心。
只见这院子的四角都放着青花瓷的大水缸。近前一看,内里都养着大朵大朵的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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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月儿笑得更短长,惊起树上的飞鸟。
盛思颜也明白过来。
盛思颜:“……”她之前如何不感觉大气和顺的吴婵莹也能呆萌呆萌呢?
盛思颜定了定神,点头道:“我晓得。”又给郑玉儿斟酒,跟她谈笑。
盛思颜情不自禁遐想郑想容的风韵。
要不是她,太后怎会把盛思颜也夸一通呢?更何况那一次盛思颜并没有去,去的不过是她的丫环罢了。――她又没真的受伤!
几小我分开晚晴轩,往瑶华楼行去。
盛思颜笑道:“这石头可真光滑,是如何打磨的?”
郑玉儿也惊诧半晌,才怜悯地捏了捏盛思颜的手,低声道:“渐渐来,别急。”
“大女人、二女人。”晚晴轩守门的婆子给她们施礼,推开院门让她们出来。
盛思颜不由抚额。此人如何跟块牛皮糖一样,如何甩也甩不掉呢?
盛思颜怜悯地点点头,“真是可惜。”
郑玉儿掩袖一笑,干脆带着她们往晚晴轩去了。
郑月儿笑嘻嘻用手指头刮脸道:“思颜姐姐露怯了哦!这可不是浅显的石头,这是白玉!大块大块的白玉!”
她倒是有一把好嗓子,合着窗外呖呖的黄鹂声,听得世人如醉如痴。
盛思颜摇点头,“我说顿时就要到了。我们出来看看?”
大夏皇朝的人实在比较忌讳去死人生前住过的屋子。普通人家也不会给归天的人保存着她/他生前的屋子。
郑玉儿带着她们往里走。
郑玉儿趁机叫盛思颜、吴婵莹和吴婵娟,另有郑月儿去她房里吃茶。郑月儿是郑家四房的嫡女,比盛思颜还小一岁,才十一岁,但是非常活泼灵巧。
郑玉儿也好笑,对盛思颜道:“确切是白玉,月儿固然嘴快,但是从不说口语。”
受伤的是她家丫环,她却坐享了“隽誉”……
郑想容生前使过的丫环婆子因犯下大错,被买的买,打的打,死的死,去的去,早就一个不留了。
本来这统统,都是二皇子给郑想容购置的。
“这就是当初我小姑姑五岁的时候掉出来的水池。”郑玉儿指给她们看,“我和月儿小时候完整不能到这个水池边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