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看来明天运气不错。尹千何心中一喜,说道:“对,能租给我吗?”
“哦。”尹千何又转对当铺伴计说道:“对,就是那儿。”
伴计淡定地点头,“太多,太多,八百两。”
刚走出没几步,就看到中间一家铺子在拆招牌,还贴了出租布告。那铺子铺面固然不是很大,但位置很好,就在观桥边上,门前行人如梭。
才八两罢了,便宜。尹千何忙点头,“嗯,我要租。”
里屋被帘子隔着,看不见说话的人。只听得这声音安闲而沉稳,如同安静而又宽广的湖面,涓滴不起波澜,一下子就把尹千何的全数重视力吸引畴昔。
尹千何略加思考后,向当铺伴计说道:“起码两千两银子。”
“哇,你这价砍得也太夸大了吧。你说一千八百两还公道点儿。”
现在,既有了本钱又租到了好商店,对开店来讲是个好开端。接下来就要好好考虑如何做这买卖了,毕竟这里还没有呈现过卖裁缝的打扮店。
尹千何好不轻易才踮着脚把房契递到柜台上,伴计拿起来扫了两眼,问了句:“这是女人家的房?”
“多谢这位先生,我爹能熟谙您真是荣幸。”尹千何朝着里屋说道。
“既然说好了,我这就给您写当票。”
老者道:“好,但要先付三个月的租钱。”
把房契换成了当票和银票,尹千何和尹千仪便分开了信恒当。
“如许吧,我再给您加二百,不能再多了。”
父老笑道:“你这小女人倒是个利落人。好,我这铺子就租给你了。你筹算租多久啊?”
问她要当多少,她还真不清楚。固然她出门时她爹叮嘱过要一千五百两银子,但她对银子没观点,底子不晓得这一千五百两究竟是多少,只好又低声向尹千仪乞助。
尹千仪在一旁拉了拉她的袖子,道:“姐姐,一千三就一千三。我们欠赵老爷一千二百两,还了还剩一百两,够了。”
尹千何不晓得尹家阿谁巷子叫甚么,便问尹千仪:“我们那儿是叫净水巷吗?”
“那家儿我倒是晓得,难怪要来当房。”伴计口气稍显不屑,“女人筹算当多少?”
“再是老屋也有那么大呢,你知不晓得行情啊,都城那么大的宅基地多可贵。”
“嗯……我们夙起吃的炊饼是两文钱一个。 ”
忙活了半日,总算把租铺的事办好。这一出门就办成两件大事,尹千何表情大好,走起路来都裙裾带风。
与老者谈完,尹千何便让尹千仪带路去找交子铺兑银子。
“两文钱一个。”尹千何换算了起来,一个炊饼按一块钱算,一文钱大抵相称于五毛钱,一两银子是一千文,也就是五百块,那一千两就是五十万。
此人倒是仗义,连尹家亲戚都不肯帮尹宏昌了,他只与尹家做过一笔买卖就肯如此帮手,不知是个甚么样的人?
“千仪,一两银子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