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狱卒也接二连三地喊起来：“快救人！犯人他杀了！”
她见过明兰被动刑后的模样，浑身的血污让她现在设想都惊骇。她与司娆的情分，再如何说也比与明兰深，一想到司娆也会那样……她只能祷告这事真是司娆干的！
皇后凝睇着她：“那如果本宫奉告你，这事没他说的那么大，你不究查便能够不究查呢？”
司妍看向她：“那明天呢，你送我的东西是皇后娘娘赏的，一步步记实在册。内里的水银不是你害我，莫非是皇后娘娘害你？”
皇后俄然提及这个，让司妍有点莫名。她垂首静等着下文，皇后也静了会儿，续说：“越是喜好的时候，护对方就护得越谨慎。若不然他直接发落了你阿谁姐姐，向旁人明示他的宠嬖就是了。”
“他是不是跟你说，触及下毒之事，不是你想究查便能够不究查了的？”皇后笑吟吟地睇着她。
“我也没说过你害我啊。”司妍别过甚，看着地淡淡道，“我甚么都没说，你便晓得得这么清楚，你让我如何想？”
司妍一下子有些摆荡，她游移着看向亓官仪，亓官仪无甚神采：“触及下毒的事，不是司妍说不究查便能够不究查的。”
“七哥。”亓官保一揖，“阿妍在浣衣局的时候，她十天里有八天要往我母妃那儿跑。我查了怡宁宫的档，明兰被幕后那人赠送盖了七哥的印的纸时，她就正在怡宁宫。”
这甚么意义……？
“总之假定真是她，那是本宫白操这个心，她死不足辜想来你也不会胡乱心软。但如果不是……”皇后眸光微凌，“又或者没审出来她就死了——这两样环境都不是没产生过，你要衡量衡量，你到时会不会无端怪到老七头上，再决定这事如何办。”
“动刑”这事一放到明面上，司妍连呼吸都一窒。
“嗯？”司婉神采惨白，“如如有甚么停顿，七殿下会及时奉告你吧……”
然后那声音俄然断了，应是被人堵了嘴。司妍胆战心惊地看向亓官仪，司婉也看着他，但不敢直接跟他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