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渡天劫指,究竟是否当年昙花一现的夺命搜魂指,却非他们地点意。
行事亦正亦邪,全凭小我爱好,为江湖王谢朴重所不容,称其为人魔,身有残疾,左臂齐肩断去,江湖上又多称其为独臂人魔。应战绝世妙手,未曾有过败绩,出道不及三年,却已名震江湖,阵容无两。
傅香凝暗自点头,朝野哄传,江州知府寇哲渊为官清正,当代名儒,很有几分浩然正气,本日得见,果是名不虚传。眸光闪过赞成之色,道:“本宫此次代父皇巡查天下,路过江州,倒是方公子有事,需求劳烦寇卿。”
“啊?”
寇哲渊伴同朝廷钦差,沿路锣鼓喧天,百姓相随,将金匾送到颜府,挂在中堂之上。
应万民所请,寇哲渊上书朝廷,表奏颜乐施善举,当今圣上龙颜大悦,御笔亲书乐善好施,制成金匾赐与颜府。
江州知府浓眉蹙起,神采带有不悦,怒道:“尔等何人?因何闯我江州府衙,鄙视朝廷律法,是为何故?”
“恰是!”方白衣暗自皱眉,心中隐有不安。
程琨和寒江钓翁等人相视一眼,无不是心生退意,却仍自恨恨隧道:“方白衣,山川有相逢,铁剑门等帮派百余条性命,毫不会就此罢休,终有一天会向你讨还公道,哪怕命丧你手,也是在所不吝。”
眸光瞟过方白衣俊朗的脸庞,傅香凝暗自苦笑,道:“只怕程琨等人胆怯,不敢与幽冥山庄对抗,指鹿为马,硬是要栽到我们的头上,以江湖道义相欺,胶葛不休。”
却已物是人非!
“方公子?”
说罢,相互搀扶,各自带领弟子帮众,狼狈拜别。
江州府衙。
风头正劲,却蓦地消逝于江湖,无人晓得其下落,仿佛从未呈现过普通,夺命搜魂指也是自此绝迹江湖。
小不幸飞身上前,与傅香凝摆布扶住方白衣。
傅香凝责怪地横其一眼,螓首转过,却也自顾轻笑起来。
方白衣等人来到门前,尚未说话,输不起已是抢步上前,翻手亮出一枚令牌,不顾门前衙役禁止,直闯出来。
傅香凝等人色变,深恐方白衣心神混乱,产生不测,亦是腾身掠起,追着方白衣远去,刹时不见了踪迹,只留下寇哲渊跌坐地上,潸然泪下。
石阶上几个衙役分站两边,看管鸣冤鼓,司职通传回禀,门前廊柱上誊写鎏金楹联,明志自勉,警世之语。门上横匾誊写江州府衙四个大字,银钩铁划,笔锋苍劲有力,显是出自名家之手。
真气凝于指尖不发,隐有晶莹灿烂,眸光扫过程琨等人,方白衣缓缓隧道:“独臂人魔龙逸峰?方某所使并非夺命搜魂指,而是渡天劫指,和那独臂人魔龙逸峰没有半点干系,更是没有任何渊源。”
方白衣不敢托大,仓猝长身而起,拱手作揖,道:“草民方白衣,见过寇大人,此次前来是想请寇大人刷下几道榜文,将方某手中之物公诸于世......”
方白衣浓眉微蹙,看了眼本身,并无不当之处,奇道:“寇大人?”
说到此处眸光掠向寇哲渊背后,寇哲渊会心,挥手摒退师爷衙役,立品于堂下,神采安静,很有些不吭不卑,道:“不知公主有何谕示,还叨教下,卑职自当极力。”
江湖上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为了小我私利,不加辩白,横加指责,程琨等人已是归纳得淋漓尽致。
方白衣点头,倒是轻笑起来,道:“倘若如此,便请香凝出示凤玺玉佩,变更官军以平乱之名,围歼铁剑门等江湖匪类。”
神采变幻,仍然难掩惶恐之色,凌厉无匹,专破护体真气,相隔数丈洞穿躯体,如同摧枯拉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