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其势如同破竹,旗下各路人马直指前朝都城。
小不幸任督二脉已通,通天神功成心偶然摧动内功真气,自丹田气海澎湃涌出,中转十二重楼,似是灵泉汩汩,永不干枯。
克日洛某事情繁忙,筹办公司股东年会,偏是小女染恙,纠葛数日,可贵安宁,至今方才更新,多有歉意,在此说声,对不起!
方白衣手指抚过乌金折扇吊颈挂的玉小巧扇坠,暗自怔神。武圣慕沧海绝对到过地下迷宫,参悟迷宫九块无字石碑,只是机遇有限,未能尽悟。
黑袍老者暗自点头,倒也利落,道:“不错,老夫恰是江湖上大家得而诛之的独臂人魔龙逸峰,方公子但是看不起老夫,不肯与我这邪魔之人称兄道弟?”
“冷龙同音,一者逸也,山则有峰,何况老前辈自现身时起,左臂便笼在袖中,垂立不动,功参造化,深不成测,方某如何猜不出,老前辈就是六十年前震惊江湖的独臂人魔龙逸峰。”
说罢袍袖拂出,劲力涌动,倒是纯厚暖和,小不幸感到摆布两股力道,左推右扯,竟是站立不稳,仿佛两只无形大手扳过,顿时转过身去。
没有想到龙逸峰却缓缓点头,道:“武圣慕沧海没有师承,至今都无人晓得慕沧海如何学得一身绝世武功,不过在他所遗天都秘笈中,曾经提及须弥幻景无字碑,只恨其资质有限,未能尽悟此中精美,引为平生憾事。”
武圣慕沧海趁江湖各大门派,为无字天书杀得元气大伤之际,施以凌厉手腕,让江湖各大门派雪上加霜,苦不堪言。
独臂负于身后,头颅微仰,带有几分倨傲,其意自明,如果方白衣不肯以兄弟相称,就是看不起他龙逸峰,相互之间也就没有甚么话好说。
黑袍老者右手抓着酒坛,腰身挺直,坐在半截树桩上,豪饮蚕食,酒水淋漓,沾满胸前衣衿,十数斤烈酒,半晌间已是喝得洁净,酒坛抛飞,黑夜中传来一声脆响。
堆栈里各处狼籍,不是说话场合,黑袍老者抬手扔给堆栈伴计两锭白银,算是补偿堆栈丧失。提起两坛好酒,眸光中意味通俗,掠过方白衣,倒是没有说话,纵成分开堆栈,刹时远去。
感官六识更胜先前百倍,奇经八脉中真气鼓荡,抵过三十年苦修,晓得黑袍老者所言不虚。
武当七子之首天枢道人,只因意气相争,滥杀无辜,不过是削发为道,面壁苦修十年,现现在已是名满天下,天罡北斗剑阵立名江湖,在江湖上提起,让人无不敬佩。
无法之下,少林、武当等江湖各大门派封闭庙门,不问世事,调教门派弟子,借以疗摄生息。
方白衣不敢粗心,长身而起,乌金折扇弹出锯齿般剑尖,凝神防备,为两人护法,以免有江湖人闯进,惊扰到黑袍老者,危及小不幸性命。
续道,“小兄弟,对武圣慕沧海此人平生,你晓得多少?”
眸光掠过盘膝运功的小不幸,方白衣略有沉吟,终究道:“老前辈,不知您是如何得知渡天劫指等绝代绝学,这和百余年前的武圣慕沧海有何干联?”
龙逸峰甩过袍袖,负手在背后,脸上带有几分不悦,道:“小兄弟,其中启事老夫自会照实相告,只不过老前辈这三个字就不要再提,老夫实在是担负不起,如果看得起老夫,称呼老夫一声老哥哥就是了。”
方白衣端坐在旁,面前放着一壶美酒,自斟自饮,轻尝浅酌,倒是暗自点头苦笑。
出道江湖,仿佛与堆栈酒坊这些处所相克,凡是到堆栈投宿住店,无不是风波崛起,横肇事端,乃至大打脱手,落得狼籍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