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莎俩脚乱蹬,痛骂:“滚蛋,不要碰我!”
没人回应,“咣咣”毛日天又敲了两下,从门缝见里边宿舍那屋点着灯,挡着窗帘,但是咋没人回应呢!
金莎莎嘲笑了一声:“陈诚,你能不能做点让我看得起的事儿!我就没见过把人绑起来逼婚的!”
陈诚说:“我跟踪你已经有一个月了,你和周正走得很近,有说有笑,我就想,你如果对我能像对周正一样,我就心对劲足了。但是前天我给你打电话,你竟然骗我,说就要回家那边去了,要不是我跟踪你,底子就不晓得,你竟然跑到这里来当村长!不过也好,我终究有机遇和你伶仃说话了。”
卧了个槽,竟然是个逼婚的,这可挺新奇。毛日天差点没乐出来,这个小村官固然长相不错,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痴迷吧,竟然拿着刀子逼婚?
毛日天一看不脱手是不可了,回身拾起一块砖头,朝着大门那边扔去,大门收回“咣铛”一声。
这个叫陈诚的男人哼了一声,说:“金莎莎,我实话跟你说吧,在大学我追了你三年,你连看都不看我,现在我事情也找不到,欠了一屁股债,我晓得你更不会正眼看我,但是我内心除了你谁也没有。我此次来就是孤注一掷,你承诺我,今晚咱俩就洞房,就算是明天你就告我,和你做一夜伉俪我也认了。”
“咣咣”毛日天敲了几下大门,之前没人住都是在外边挂一把锁头,明天是在里边插上了。
只见金莎莎在屋里的床铺上躺着,手脚却被用绳索捆住了。而地上有一个瘦高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柄匕首,来回地走动,看模样很焦炙,很严峻的模样。
这是威胁持人质呀,毛日天身子还在窗台上,一大步就跨了畴昔,在陈诚的刀子还没到位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抡了出去,但是这小子手也不慢,他的刀子竟然在金莎莎胸口划过,金莎莎的前胸衣服被划破了,血流了出来。
毛日天凝神盯着窗帘,目光逐步透过窗帘,不由大吃一惊。
别瞎猜了,偷偷看一会儿吧,不能冒然冲出来,这小子手里拿着刀,如果技艺好一些万一节制不住他,别再把金莎莎给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