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不晓得她这个时候为啥问这个,说:“我没处过男朋友。”
杨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固然没有尿在她的脸上,但是她已经感到一阵阵恶心,从速后退几步。
毛日天苦笑一下:“看来你的保镳没有顶住呀!”
毛日天松开手,话都不敢说,从速奔洗手间洗脸去了。
一向从三楼打到了一楼,一起上毛日天咬紧牙关硬挺,十几个混子被他打得连滚带爬,到了一楼,面前就剩下四个男人了。
杨咪都要哭了,说毛日天:“你不是很能打么,如何现在连几个地痞都打不过了!”
“湖南。”
毛日天一惊,说:“腿还不好使么?”
毛日天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我哪来的邪门武功,我就是累了,给我半小时歇息,就门口这几头烂蒜,我一只手就能打趴下!”
毛日天想起来,她连二百多的房钱都交不起,如何回故乡去。因而毛日天在背包里取出一万元现金,递给张敏,说:“这钱你拿着,一会儿和我们一起走,这里你住不了了。”
胖吧员一指毛日天:“就是这小子,给我打!”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门外叫唤声不竭,接着就有人砸门。
一阵混乱过后,外边的人退了出去,毛日天也没有冲出去,拐杖的打得就剩下半截了,毛日天累的气喘吁吁,脸上中了一棍,嘴角流下血来,肩膀上的伤口本来已经有些愈合,这时候又撑开了,流出的血渗入衣服。
“嗯。”张敏点头,却不说话。
门外的人急了,都往里冲,头一个出去的,被毛日天一阵拐杖给打了出去,后边的人紧接着往里冲,就听“呯呯啪啪”一顿乱,吓得杨咪和张敏连声尖叫。
杨咪俄然想起一件事儿,转头问张敏:“你是不是雏女?”
张敏戴德不尽,只是流眼泪,看着就是一个弱女子,让人望而生怜。
毛日天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骂道:“治病要比打斗累很多,我有些力不从心!”
张敏泪如雨下,拉着毛日天的手说:“仇人呀,感谢你,我已经好久都离不开拐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