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握住匕首的人手疼得一颤抖,血一下就喷了出来。
“大哥,你单枪匹马的不要上去,伤害。”
在天国之门,能喝到酒是天国级别的美事。
“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歪了,敢动我?”牛头一丝都不惧,低着头嘲笑一声看着颜九成。
他的脸没有半丝窜改,还是是笑着的,那么地光辉,仿佛切的是别人的脚指头,只是身材仿佛因为疼痛难忍而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颜九成在牛头点头的刹时,就跟切菜普通直接将匕首往下 一压。
四楼,有啤酒。
颜九成的小弟们对劲地回到本身的地盘,不得不对劲,谁都晓得,有个短长的头儿,地盘必定稳住,在争夺其他资本的时候也很有合作力。
他记得本身被切的时候,那种疼真的难以描述,痛得尿失禁涓滴不夸大,切之前的惊骇,切下去的大脑空缺的狠恶疼痛,比被人捅一刀都要疼。
牛头的匕首抖了抖,闪着寒光。
俄然,牛头一下收住脚步,神采一黑。
“我们老迈当然短长了。”
颜九成看到了牛头身后的小弟们看好戏的神采,另有几个挥了挥手指头,都断了一截指头。难怪一进这处所就发明有一些人指头是断的。
“你们真是……”颜九成皱了皱眉头很鄙夷地看了看那几人,随后看着牛头摇了点头:“哥们,这类人你可不能汲引,太怂。”
而牛头仿佛还没反应过来,他没说话,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截脚指头。
“九眼,你一个新人,敢动我们四楼的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们老迈说了,留点疤痕算甚么,这是男人的勋章,谁惹了我们帮派的人,一个字,死。”
跟着步步紧逼,牛头身后的小弟气势愈发高,而颜九成身后的小弟气势愈发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