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宗老爷上早朝去了,返来再带你们去见圣上。你们在这里吃好喝好,不要客气。”亲兵说道。
张俊见王铎见风使舵,他也学乖了,一个劲的夸奖启霜。
众兄弟一齐承诺。
“启奏皇上,岳飞的本领的确了得,我看他为人也很刻薄,他几次三番饶太小梁王,是小梁王不知检点,暗下杀手才招来杀身之祸。”王铎看到钦宗天子对启霜仿佛有珍惜之意,他见风使舵,一个劲的替岳飞说话。
“小梁王死了,朕如何向他的家人交代?万一他们找朕要凶手,朕该如何是好?岳飞在那里?你们抓到他没有?”宋钦宗仓猝问道。
“有何不当?朕乃一国之君,想要见谁就见谁,更何况岳飞将来是朝廷的栋梁之材,我见他足以证明我的诚意,我求才若渴的心机。为了国度社稷,莫非我要一向高高在上,让天下豪杰离心离德?”钦宗反问道。
“兄弟,再对峙一会儿,张邦昌等人将我放了,只是因为恩师做主,众豪杰鼓噪,他们怕生出事端不好向皇上交差,以是把我放了。枪挑小梁王其罪不小,张邦昌等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假定他们看到天下豪杰散了,再派兵追逐我们,而我们在此停滞不前,万一被他们追上来,到时候我们就悔之晚矣。”启霜说道。
众兄弟也一起上马跟着启霜赶回寓所。兄弟们忙着清算行李,启霜与柳真子老板结了帐,仓促道别。柳真子本想扣问几句,看到他们一个个神采非常,话到嘴边咽下去了。
刚到衙门,就听到守门的兵丁禀报:“大老爷,方才岳飞等人来到辕门口哭拜,他们说‘老爷之恩,恩重如山,此生不能相报,且待来生再报。’”
“大哥,我们是拜过把子的存亡兄弟,危难之时我们怎能离你而去?除非我们都战死疆场。我们不要走,就在这里等着他们,看他们能把我们如何样?”王贵调转马头,手握大刀严阵以待。
兄弟们重新上马,跟着宗留守借着昏黄月连夜返回都城。
世人趁着月色走了二十余里,俄然听到前面人喊马嘶,飞奔而来。
启霜听了从速跪下,众兄弟也一齐跪下。
他晓得,小梁王一死,他不再惊骇。而启霜等人非等闲之辈,今后必然大有作为。
张显、汤怀、王贵听了,齐声说道:“大哥所言极是,我们应当谨慎防备,以免再生枝节。”
宋钦宗听了将信将疑。
“皇上圣明,微臣这就照办。只是,没有诏墨客怕岳飞不信赖。微臣大胆向皇上讨一份圣旨前去,也好向他的那些兄弟有个交代。”宗泽说道。
“是呀,皇上,小梁王一意孤行,我们也是无可何如。”王铎、张俊随声拥戴。
牛皋嘿嘿一笑说道:“大哥,我记下了。不管他们打呀杀呀,我不还手、不说话,任凭他们措置。”牛皋说罢上马坐在地上,伸长脖子。
“岳大哥,快停下来,宗老爷来了。”那人一骑快马飞奔而来。
“本来是宗大人赶来,弟兄们停下来,看看宗大人此来所为何事?”启霜说道。
“不是!”宗泽摇点头说道。
“门生痴顽,猜不出恩师的目标。”启霜说道。
宋钦宗听了四位主考交口奖饰启霜,天然对启霜刮目相看。
钦宗天子看到四人低头沮丧的走出去,惊诧不已。
正在这时,俄然有一个兵丁急仓促赶来,气吁吁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梁王府的人过来了,要找启霜算账。”
“那些举子们现在在那里?你们为甚么不制止他们?他们也太不像话了,竟然为了戋戋一个小岳飞公开犯上反叛。”皇上一脸不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