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海转头笑道：“多谢李门主指导。”
灵海遵循启霜所言变相，周身筋骨肉脉和美通泰，变过九章三十六式，如同脱胎换骨。灵海一声长笑，笑声震惊林木飞鸟。
灵海收势，“如何？”启霜道：“这一式形似，但所按部位过上了。”灵海道：“公然如此，李门主解开我心中迷惑。这金龙九章，是贫道当年贪婪偷学来的，不想直多年病魔缠身，几成废人。”
启霜知其借诽谤灵觉，棍骗自已好感，目标还在于“金龙九章”，嘲笑不语。
启霜怒极，欲挣到门前，因四肢连着粗大铁链，紧紧钉在身后石壁上放工，却进步不得，他骂了一阵，有力地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启霜瞧到石室门前闪进一人，黑衣蒙面，灵智吵嘴沁血，怒喝中呼地一掌击向来人，那人拆开来掌，右拳送去，灵智沉掌封堵，拳掌订交。
那蒙面人叹道：“本观藏垢纳污，累李门主刻苦了。”启霜欣喜道：“上人相救之恩，李靖受教了。”灵海点头道：“灵觉、灵智与我同门，他们作孽，贫道相救，功过相抵，何来恩德。”
启霜道：“我若不说呢？”灵觉感喟道：“那说不得，还请门主常住本观。十年不说，就住十年，一百年不说，就住一百年好了。”说完二人双双退出，合上石门。
启霜说：“你为何暗害于我？”
灵海报告：十多年前一天，天武真人携慧虚道人到真武观，一个早晨，他在林中偶然瞧到慧虚演练“金龙九章”，暗中偷学，但慧虚道人看破我行藏，用心化出错相，引我误入岐途，苦不堪言。”
那人背着启霜睚观宇间盘曲穿越，没有停顿，对此地形相称熟谙。一会儿，超出观墙，上了一处高坡，才放下启霜，双手撑地，急剧地咳嗽起来。
启霜肝火中烧，高叫道：“别说我不会，就是会，你也休想晓得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