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消说?一个浅显民家如何能有神仙水的配方?这邙县除了薛神医,另有谁有本领能配制入迷仙水的药方?”
黄氏听了面露忧色:“薛神医,您此话当真?”
柴县令一拍惊堂木:“寂静!”
桑桑冷静想着,却被惊堂木的声音惊了一身盗汗。
换做别人俄然撤诉,柴县令必然当场大怒。
薛神医冷哼一声:“三日前,老夫听曲家妇人身患疫症,正巧老夫路过西郊,不忍见其刻苦,老夫便奥妙将神仙水之药方奉告曲家,让曲家妇人按药服用。此乃老夫一片善心。
对话以后,统统人都闭嘴了,纷繁让开,全当没有瞥见。
“老夫从不扯谎。”
“柴大人。”薛神医俄然出言打断道,“请荣老夫对曲家三口说两句。”
即便要曲家招认以后撤诉,那曲家不还没撤诉吗?
“老夫是医者,尽管治病救人,不想曲家三口受累。他们不肯承认,想来也有他们的苦处。只要将那些铜钱还归去就好了。老夫治病向来不为财帛。
“咳咳咳……咳咳!”
内里群情声复兴。
柴县令也皱眉等着成果。
不想曲家不但不知戴德,见家中妇人病愈,竟盗用配方用于发卖,现现在到了公堂之上却不肯承认!”
太医的名头实在吓人,好几个谛听的百姓都惊奇得长大了嘴巴。
人群当中叽叽喳喳群情不竭,都在会商这曲家三口到底会不会被科罪。
薛神医悄悄嗓子:“因曲家盗用我的秘方谋取私利,老夫本不欲究查,可听闻一日之间竟然敛财三百余贯,实是人神所不能忍,故而状告。”
“的确一派胡言!本官审案向来不消刑,但本日看你曲家三口支支吾吾,不明以是,看来不动刑是不可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