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郑行知扯谎,他的确是亲眼所见。
“大人,这小子过分无礼……”
柴县令的第一感是信不得。
“我能够作证,昨日辰时三刻,就是这个老头子从西郊曲家鬼鬼祟祟出来。他说是给曲家婶子治病,但在昨日,曲家婶子的病早就好了。他底子不是去治病,而是去买了神仙水。”
老朽的神仙水虽是假的,但本日在县衙当着世人制药,百姓们都亲眼看到了制作神仙水的全数过程。老朽虽是骗了人,但也为邙县百姓骗出了药方!老朽所做的统统,只是为了让神仙水被世人所知。大人,老朽之罪,按律当如何措置,固然发落!
清楚就是个神棍!
果不其然,薛神医早就发明比试题目地点,对白宋一拱手:“道长医术,老朽佩服,但这只能证明道长的药方药效更强。”
只是这郑氏的小子为何会呈现在邙县?
薛神医岂能认罪,一本端庄答复道:“绝无此事!郑公子,凡事皆要求证据,即便你是郑家之人,也不能单凭一张嘴,亏了郑家名声!”
薛神医此言不假,但以神医之名,到现在仍不认输,极损面子。
何况本日比试用于断案尚不能服众。
先前的比试并非为了分出医术凹凸,只是为了给大师证明,正因此人不知药方,故而暗里配置的神仙水不如真正的神仙水药效好。并且此人底子不懂如何医治疫症,却为了名声想要篡夺别人之功,真正的盗窃者是这故乡伙才对!”
但心中所想哪能出口?
“有才无德!”
柴县令略有难堪,对方乃当世名医,名声犹在。
“县官,你倒是说啊!我的话能不能信?”
这是多么胸怀,多么心胸?
白宋也是不紧不慢,到了“专业打假”的旌旗面前,笑了笑:“即为专业,便要专业。既然你还不承认,那我另有一名证人。”
不但是小女人身心俱颤,百姓们也被薛神医这一番话给震慑。
“大人,老朽如此也是有苦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