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某有点想不开。”崔云峰一脸憋屈地说。
“路上好好想想,甚么时候想明白了,你就真正成熟了”顿了一下,崔源安抚道:“实在去安西都护府何尝不是一件功德,长安勋贵太多,做甚么都缩手缩脚,就当是历练,只要做得好,信赖陛下不会看不见,而高公公也非气度局促之辈。”
郑鹏有些无语,这个郭鸿,明显还是一其中年人,但是内心却非常陈腐,跑来长安听候封赏需求办理时,郭可棠乃至变卖了一些优良财产替他筹钱,而他倒好,一边吃着运营赚来红利的扶养,一边还骂经商不好。
郭鸿前脚刚走,黄三后脚就出去,一见面顿时说:“不好了,少爷,崔云峰那小子溜了。”
五品官是一个很合适的位置,不高也不低,刚才达到上朝的标准,很好地照顾了郭府的情感,如果猜得不错,应是一个文官闲职。
“不知是郭伯父到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咦,这官服,恭喜郭伯父入仕,恭喜。”郑鹏一看到郭鸿,楞了一下,很快笑着欢迎。
听到这个动静,郑鹏胃口大开,用饭时都多添了一碗。
“哈哈,好,很好,那就有劳贤侄了。”郭鸿眉开眼笑地说。
给事中,从秦朝起就设置,职位仅次于中常侍,没有定员,虽说只是五品官,好处离天子近,每日都要上朝,郭鸿对此非常对劲。
就在这时,阿寿急仓促地走来,一看到郑鹏顿时说:“少爷,门外有个自称是鸿胪寺的杂役,说奉王寺卿之令,有要事找你。”
“也没甚么,传闻贤侄跟高公公干系不错,如果有机遇,还要劳烦贤侄举荐一下。”
浅绯色官服,这是五品官的标签,郭鸿凭着进献新式印刷术有功,再加上先父的余荫,一出来就谋了一个五品官,难怪他一脸东风。
想归想,郑鹏还是客气几句,然后客客气气把郭鸿迎进大厅。
“是,是,少爷,小的下次更用心。”黄三嘻嘻哈哈地没个正形。
如果郭可棠在这里,早就联络上,以她的本性,上门都是排闼就进,把这里当作自家后园一样,而郭鸿上门,煞有介事地送拜帖和见面礼,不是他懂礼数,而是在贰内心,一向不把郑鹏当作本身人。
“不甘心?呵呵,老夫也不甘心呢”崔源的神采有些庞大,不过他并不想再见商这个题目,径直说道:“好了,多说无益,就照刚才说的去做,我先走了,路上低调些,好自为之。”
“某住在崇仁坊,今后有空,贤侄能够多走动走动。”
好吧,说是高朋,窜个门还要穿戴官服,这是探友还是显摆?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黄三俄然开口问道。
郭鸿神采有点非常,很快摆摆手说:“这些俗事,某一贯不过问,对了,贤侄,你现在有了官身,陛下对你又那么看重,最好不要多管这些事,免得影响宦途。”
郑鹏说中本身对劲之处,郭鸿如沐东风地说:“皇恩浩大,某现在是给事中,这多亏有贤侄,大恩不言谢,贤侄永久是我贵乡郭氏的高朋。”
“还是少爷宅心仁厚,小的佩服。”黄三厚颜无耻地拍着马屁。
一旁的阿军听到,有些无可何如的摇点头,自家少爷这脾气,在大唐找不到第二个了。
说到前面,郭鸿还美意肠经验起郑鹏来。
真靠这位郭鸿,悬了。
在郑鹏的暗中推波逐澜后,崔云峰就像过街的老鼠,明天仿佛还想带人找本身倒霉,没想到一出门就让汝阳郡王先拨头筹,让人狠狠打了崔云峰一顿,传闻为了奖惩他有眼无珠,特地照着眼睛打了二拳,打得眼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