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当即假装睡觉,过了好久听到那屋顶隔瓦偷听之人分开后,才翻身而起,又再细细查抄一遍,肯定屋外的确没人以后才松了口气。
聂萧看了一眼晕倒的老沙,道:“将他运归去就行了。”
聂萧与唐照眉互看一眼,等着听了玄接下来要说些甚么。
聂萧略微一想,说道:“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聂萧不知他在说甚么,不由偷偷望了他一眼,见他气定神闲,便也未几问,只站定一旁。
了玄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老沙大笑一声,跳出众僧包抄,与二人一同往山下奔去,他们身法极快,很快便来到水边,此时花细姨已做好了策应的筹办,三人一上船,立即将船划出,那船便如一支离弦之箭窜出老远。
聂萧两人对看一眼,不由点了点头,了玄轻声笑道:“哈哈,老衲早已看破俗人间的款项利诱,怎会与盗匪勾搭?那隧道的确存在,只不过并非用来运送赃物,而是早已被我封起来,该做储藏粮食之用,如果两位不信,大可与我同去看个究竟,至于那玄奘大师的舍利,老衲更是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具有了。”
两人俄然发明屋顶有人隔着瓦片在偷听,便演起戏来,聂萧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林兄还不睡吗?”
了玄微微皱眉,顿了顿说道:“施主在说甚么?老衲听不懂。”
了玄感喟道:“沙施首要的白玉骷髅头乃是邪物,上面记录了一种极其恶毒的武功,名叫玄冥鬼指,以阴寒内力侵袭人体,附着于四肢百骸,被点中之人即便不死,也会受其折磨,每日寒毒发作侵袭经脉,如同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老衲道:“老衲恰是,二位但是与寺外的沙施主一同而来?”
聂萧道:“大师如此信赖我们,我们也不能孤负他,想那女贼应当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干脆便在四周等她,将她擒了交给大师!”
老沙三下五除二将布包翻开,却见内里甚么也没有,刚想破口痛骂,却感身上各处穴道一麻,当即倒在船舱里。
这是一间铁铸的密室,四周都堆满了谷物,了玄让聂萧两人把老沙放在密室里,说是要助他化解凶性,导他向善,比及统统办好以后,三人才分开了密室,将大门锁上,又返回空中,去到配房中与了玄说话。
唐照眉道:“只可惜被那女子逃了,恐怕她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将船划回孤山,此时了玄已带了众僧在此等待,他们将老沙用绳索绑起来,跟从着众僧一同回到孤山寺中,世人来到大殿,了玄命人翻开隧道,只见那大佛缓缓挪动,底部暴露了一个可容两人并行的通道。
花细姨站在船头撑船,面上带着笑容,双颊粉红,极其敬爱,此时他们已经阔别了孤山,正向着余杭城的岸边划去。
两人起家,将了玄送出配房,这才回身闭门。
两人见了玄的确不似大奸大恶之辈,之前也并未完整信赖老沙与花细姨的话,此时看到了玄如此态度,内心当即了然,两人一同抱拳道:“我们曲解了大师,还请包涵!”
聂萧叫道:“到手了,快撤!”
唐照眉望了一眼屋顶,道:“如此最好!我也困了,且睡吧!”
唐照眉附在聂萧耳边低声道:“这孤山寺公然有鬼,不然怎会派人偷听我们说话!”
花细姨见状,顿时一声惊呼,唐照眉的手也在此时向后一摆,十几根银针刹时打了出去,却见花细姨脚步一动,避开了银针,紧接着噗通一声跳入水里,唐照眉追上去看时,花细姨已潜入水底,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