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面人使出的这一掌竟是双江门的“翻浪掌”,且掌力实足,招式非常天然,比之石奔浪要强了很多。
石奔浪不解道:“甚么意义?”
骆朝阳立即喝止道:“师弟,怎可对师父如此说话!”
舒横空怒道:“你们好暴虐!我为你们调查叛徒,你们却如此恩将仇报!”
那骆朝阳虽有伤在身,但还是火爆,他从人群的裂缝中冲出,对着舒横空当头斩出一刀,却被舒横空一掌拍断了刀,眼看第二掌正要打来,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本来是舒横空剧毒发作,当即面如死灰,连退数步。
石奔浪坐在凳子上喘了几口气,他杀舒横空乃是一时气急,此时沉着一想,如果此时被朱雀宫晓得,只怕全部双江门都要陪葬。
石奔浪用力咬着牙,腮边两条肌肉鼓起,他站起家缓缓走到那七人身边道:“别怕,我不会难堪你们,我信赖你们不会说出去。”
石阔海微怒道:“你怎的如此执迷不悟!”
石奔浪大笑道:“哈哈哈!笑话!且不说我门中有没有叛徒,单是你掘我父亲宅兆这一条便充足我杀你百次!是你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我不义在后!”说到最后他的神采已转成仇恨之色。
石阔海道:“你师弟的确是我买凶所杀,只因他已起了叛变之心,筹算将我们与天国道合作之事奉告舒横空,是以我才不得已而为之!”
舒横空也不客气,直接上了长官,也不等石奔浪与骆朝阳说话就吃喝起来,那两人相视一眼,骆朝阳率先拿起酒壶帮舒横空倒酒,并道:“舒大侠,今早之事是我兄弟二人莽撞了,以是特设下报歉宴。”
舒横空暴喝一声,内力发作而出,那铁网那里困得住他,被他这一震便震得飞散,接着他一掌击出,掌力贯穿了三个双江门弟子,把他们打得满身骨骼与经脉尽断而死。
舒横空昂首道:“你二人怎的不吃不喝?这么多菜,我一小我也吃不完。”
石奔浪忙问道:“哦?是谁?”
舒横空道:“你这伤好生疗养十来天便能病愈,不必担忧。”
这剑客轻功高超,他纵身一跳,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弯以后缓缓落地,又将剑平举身前,此时云雾散尽,月挂高空,将此人面孔照了出来,是个俊朗不凡的少年。
骆朝阳与石奔浪二人又再互看一眼,只见骆朝阳从旁端来一杯热茶道:“舒大侠,喝杯茶解解酒。”
骆朝阳缓了缓,坐回椅子上,他与石奔浪一向看着舒横空吃喝,却不见他们动筷子。
那七人惶恐不已,赶紧向石奔浪告饶道:“门主饶命啊!我们毫不会说出去的!”
舒横空斜眼笑道:“不焦急不焦急!”
酒过三巡,夜已深。
石奔浪惊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连续退了四五步,望向骆朝阳时却见他不但神采淡定,还对着本身点头浅笑,此时那鬼面人走上来,拍拍石奔浪的肩膀道:“进堂内再说。”
舒横空边吃边道:“无妨无妨,我不是这等吝啬之人,话说你门中的叛徒我已查出了端倪。”
骆朝阳点点头道:“不止我,另有三师弟,我们跟着师父已与天国道来往了数年。”
石奔浪浅笑道:“应当的,应当的。”
石奔浪不住点头道:“为甚么会是如许,在我小时候你便教诲我为人要光亮磊落,我虽算不上君子君子却也不是卑鄙之人,你们如许做,与那天国道的奸邪妖人有何异处?”
舒横空虽有醉态,却不含混,他接过茶水,嗅了嗅,又取出一根银针试了试,看到并无非常后才笑道:“我长年行走江湖,关键我的人很多,此乃风俗行动,两位贤侄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