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德里克一手高举着盾牌,摆开架式,双足弓步而立,坐马沉腰,另一手不竭的转动手中的赤刀,通俗锋利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少年郎,企图从他身上找出马脚。但是瞧着那一身的马脚,肯德里克内心反而一颤,不知应当如何动手。
赤刀也就罢了,他口中说的第二生命,毕竟方刚到手,没有半点豪情。狮王盾却不一样,那是他十年前在一次战役中斩杀公爵的战利品,跟了他十年时候,为他挡了很多的刀枪箭雨。没有这狮王盾,他活不到今时本日。十年下来,狮王盾独一小小的刮痕,却不想本日一战,竟让这由西方最好钢铁锻造的钢盾伤痕累累。
裴旻不疾不徐的抽出了秦皇剑,看着盾刀相配,攻守连络的敌手,心中也不由赞叹:西方的拼杀技艺,或许不比他们中原的工夫,百派齐放,各有奥妙千秋。但那从杀伐中承传下来的搏杀技能,却也有值得称道之处。见肯德里克不先脱手,他也不急着进招,双目低垂,手中剑斜指身侧,有若老衲入定。
裴旻在眨几下眼的工夫下又向肯德里克连刺带斩的出了六剑,每一剑所取角度均是刁钻诡异,若羚羊挂角,又像一道道的激雷电闪。肯德里克那里见过这类诡异,分歧适逻辑事理的剑法,给杀得只要抵挡之力,不住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