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于公孙姐妹的措置,天然以临时查无实据的启事命她们随时听候传唤。关于她们伤人的,在范宇的出面下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实在她们也没想着伤人,剑都没见血,只是仰仗精美绝伦的剑术挑飞了统统衙役手中的兵器罢了。
“因为方祥德与你有恩,你便将错就错,决定记上一笔胡涂账?”裴旻带着几分讽刺意味的说着。
裴旻对于孟温礼的话并没有全信,事情应当是不差的,他不信这个时候孟温礼还敢扯谎包庇。但是孟温礼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样为了报恩,有没有收贿,获得好处,或者暮年是否有把柄落在他手上。那就是未知之谜,暂不好说。他可不信,孟温礼会如温驯的羊羔,将统统罪过都照实奉告。
孟温礼到了本日这一步,也已经没得挑选了。
范宇当然忘不了这份恩典,对于裴旻天然是恭敬有佳。
京兆府审案,裴旻无权旁听,也没有去凑着热烈,而是更公孙姐妹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不知你们姐妹,剑舞如何了?”裴旻一边打断公孙曦没玩没了的江湖经历,一边问出了他最等候的题目。
一边是坦白从宽,或许能从轻发落,另一边倒是政治生涯的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