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陈猛地点头道:“这话裴郎不成胡说,这家有家规,妾身即入裴家,奉养婆婆,奉侍郎君平分内之事,天然承担。内事唯有正妻有资格做主,就算裴郎再如何宠爱妾身,也妄不想因为妾身而闹得家中不稳,给裴郎增加费事。”
裴旻柔声道:“如何了?”
“我不说就是了!”裴旻看着一本端庄的娇陈“噗嗤”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贤妻良母!”
裴旻神采一变道:“我说我善于甚么,然后你提出跟我比试,比输了就是我没有资格获得娇陈?证明你有资格?你配嘛?凭甚么?这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你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自发得是的蠢货,不知天高地厚,往鼻子里插大葱,在我面前装相?”
这娇陈的魅力,全部长安几近无人不知。裴旻此并无贰言,在感情这方面他做不到大气,却也不至于吝啬的将统统赏识倾慕娇陈的人视为仇敌。
裴旻敲开了娇陈的屋门,让下人将锦帐、绸缎搬进了屋子。
“娇陈女人!”裴旻扫去了心中点点不快,明天年的上是个好日子,没有需求为了跳梁小丑扫了兴趣,看着经心打扮的娇陈,较之本来更美上三分,想着能与如此才子共度平生,实是莫大福分,说道:“锦帐、绸缎我带来了,却不知你我的商定,是否有效?”
柳齐物成了他家书童的肉垫,摔得七荤八素,本想抵挡,但听裴旻的话,心中徒生不祥预感,竟不敢再说了。
娇陈低声道:“但是婆婆嫌弃妾身?”
他身边的书童,却不堪仆人受辱,挡在柳齐物的面前,指手画脚的骂道:“我家仆人出身河东柳家,幼年豪杰,有才有貌,父亲还是当朝尚书右丞,你又是甚么东……啊!”他话没说完,人已经倒飞了出去,带着他身后的柳齐物一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裴旻没有对付,而是以最好的锦帐、绸缎当真对她,娇陈只要满心欢乐。
裴旻伸臂抱住她,道:“记着了,嫁给我,是让你纳福的,可不是享福的。”说着向她樱唇上吻了去。
想着本身出世河东柳家,又有一个尚书右丞的父亲,此次进京,还能博取个好出息,前程无量。平辈人中,有几人可比?
他下了马,一步一步的走向柳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