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玄宗有些难堪了,确切,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如果王鉷已经跟长孙家那边定好了婚事,他确切不好再给李飞和长孙兰馨赐婚,但李飞和长孙兰馨是玉环带来的,明显已经获得了玉环的支撑。
“此言差矣,虽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一说,但也该问过兰馨本人的意义。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与兰馨两情相悦,已经定下毕生,王大人何必硬要拆散。何况,王大人应当还没有下聘到长孙家吧,便也还不能作数啊。我李飞生父生母早已不在,乳母便是我的母亲,而兰馨服侍在乳母身边数年,乳母甚为欢心,算起来乳母也可做为兰馨的长辈,我与兰馨也得乳母承认,王大人来之前,陛下也已承认,如何不能在一起?”李飞一脸严厉的说道。
“陛下,我与兰馨近一年来经常一起同事为乳母保养身材,时至本日早已日久生情,至心相爱。先前已经禀报乳母,获得乳母的承认,这才厚着脸皮再来求陛下赐婚,但愿陛下成全。”李飞充满朴拙的解释道。
王鉷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确切还没有把聘礼下到长孙家那边,本来筹算先请好赐婚圣旨,增加这门婚事的气势,再把下聘到长孙家去的,却没有到被李飞抓了个漏。
李飞这句话最是击中她的心房,她和唐玄宗相差三十多岁,并且曾经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公公,可却终究走到了一起。她和唐玄宗实在都很清楚他们的爱情不被礼法承认,能够也不被天下百姓承认,只是没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罢了。
长孙兰馨点了点,有李飞的出言安抚,让她心安了很多。
“李飞,你和长孙兰馨私相授受,视礼法为何物,岂能作数。我儿和长孙兰馨才是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的正道!”王鉷瞪眼李飞,搬出礼法占有道义的位置打压李飞和长孙兰馨。
“李飞,长孙兰馨,这是如何回事。”固然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但王鉷毕竟是他正视的大臣,不管如何得给王鉷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