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简的话,周兴等人诚恳的将刀剑支出鞘中,那严峻的氛围,刹时变得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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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乃是薛讷,薛慎言,见过段县尉了,家门不幸,让段县尉看笑话了,刚才段县尉所说的话,某都听到了,我薛家世代忠良,决不能够因为阿谁小牲口,而遭人谗谄,某已经让人去寻觅阿谁小牲口了,段县尉稍等半晌,某就将阿谁小牲口交予段县尉,如何措置,都由朝廷决定,某毫未几言。”薛讷满脸苦涩的对段简施礼道。
“郎君,这里就是段家的府邸了,本来是平阳郡公的府邸,薛老将军出事以后,这府邸的牌匾就被摘下来了,幸亏,陛下念及薛老将军的功劳,这御赐的府邸并没有收回。”站在胜业坊的薛家宅院门口周兴像段简解释道。
“郎君,这些都是久经疆场的老兵了,每人手中都有过几条性命,我们不是敌手,您还是快分开吧,要不然,真的惹怒了这些人,恐怕我们要吃大亏了。”看到这个架式,周兴严峻的满头大汗的对段简说道。
就在这些人沉默不语的时候,俄然从门内传来一阵吼怒声“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你们这是在做甚么,还不快给我归去,不听号令,肆意妄为,每人二十军棍,再有下次,一概赶出薛家。”
吼怒声中,就看到一个年约二三十岁的男人,从薛家快步走了出来,一身青衫,头戴幞头帽,浓眉大眼,一副平淡的模样,要不是此时脸上肝火冲冲的,乃至有些给人一种呆呆的感受。
“来者何人,这里乃是薛府,如无要事,你们还是速速分开。”薛家固然已经大不如前,可这薛家本来郡公的气度还在,那些看门的人,固然已经看到段简身上穿戴的官服了,可还是对他们厉声呵叱的吼道。
对于这一幕,段简并没有感到不测,在来薛家之前,他就已经有了这类筹办了,苗拯之死,薛嶶脱不了干系,但是,职责在身,他是没法遁藏的,只要将薛嶶抓起来,他才好向朝廷有所交代,那些对他别有用心的人,也没法在这件事上,对他挑弊端。
段简走上前去,跟周兴并肩而立,而后对周兴说道“你们都将刀剑放下,这里是甚么处所,薛家门口,也是薛家的脸面,在这里动刀动枪,我们可就是冲犯薛大将军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