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如果明天你找不出来,要你都雅!”
“是啊,昨晚我去了十二趟茅房,现在都快站不起来了!”
…
“好人?实在他才最伤害,也不对,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没有谁更坏一些,应当是一样坏。”
姜郎来到一群世家子中,对着上官霓裳点点头,“上官小娘子,早啊。”
“公子万福。”上官霓裳敛衽行礼。
可惜,上官霓裳并非涉世未深的少女,这具十岁的身材里是个四十岁的灵魂,并且,是一个阅尽人间百态、对爱情已经完整绝望了的四十岁女人的灵魂。
“哎哟,都在呢!都这么早啊!”有一个洪钟般的声声响起,倒是大客商张爷打着哈欠走了下来,驯良地与世人打号召。
“哈,真是太巧了,孙侍郎住在城西的崇贤坊,我也恰好要去崇贤坊会友,不知可否有幸邀小娘子同业啊?”姜郎笑着向上官霓裳伸手。
牛车吱吱扭扭地前行,姜郎和上官霓裳相对而坐。
“你还装!昨晚我们就是喝了你加了熏香的酒,然后就闹腾了一夜肚子,你是医者,可别说你不晓得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天一楼的大厅里就就有好几个世家子早早地守在了楼梯口。
说着,上官霓裳仿佛是不经意间拿出了一个牛皮信封,落款处“吏部侍郎孙冠敬上”几个篆体小字清楚地映入了贾公子眼中。
“对对,你再找一个喝了你的酒没事的!”
上官霓裳浅浅一笑,却也没有否定。毕竟在穿越之前,上官霓裳对付的富二代、官二代真的太多了,她也太清楚这些人的软肋在那里了。
“哼,我都被折腾得一早晨没睡!必然不能让这个小丫头跑了!”
“甚么事?我昨晚喝了上官小娘子加了熏香的酒,感觉甚是甘醇,就多喝了两杯,然后一觉就睡到了现在。如何了,昨晚产生甚么事了吗?”
“我去了二十三趟!哎哟,又来了,我还得去…”
“哼,她倒是睡得给死猪一样,可把我们折腾得够呛!”
“上官小娘子,你明天要去行医吗?”姜郎含笑着问道。
吏部,掌管天下官员考核任免;侍郎,专司五品以下官员考核保举,而贾公子等世家子,大多都是方才荫仕了七八品的小官,正在吏部侍郎的考核范围以内。
“我就随口问问嘛,你冲动甚么,莫非冲犯了您的名讳?”上官霓裳固然假装惊骇,但伶牙俐齿涓滴不让人。
“呵呵,实在我多此一举了,小娘子一小我安然对付得来。”姜郎笑着。
与张爷告别,在贾公子等不甘的目光中,姜郎拉着上官霓裳走出了天一楼,登上了等待在门外的牛车。
贾公子等一时竟无言辩驳。
上官霓裳微小地应了一声,快步拜别。
这边是一帮世家子越来越烦躁,那边上官霓裳却还好梦正酣。第一次喝了点小酒的上官霓裳睡得格外苦涩,要不是良辰起来梳洗的惊醒了她的好梦的话,上官霓裳恐怕要睡得晌午才气起来了。
“诸位,都这么早啊!”一个温暖和顺的声音适时响起。
“啊?”过了半天,良辰方才从惊诧中反应过来,抱着行囊快步追去。
“你!你还敢出来!上官霓裳,你要为你的行动支出代价!”贾公子恶狠狠地吼道,恨不得立即将上官霓裳撕成碎片。
“小娘子,这姜公子真是大好人啊,我们为甚么不让他送我们呢?”良辰有些不舍地转头望了一眼。
在穿越之前,上官霓裳见地了太多的富二代官二代寻求涉世未深的少女时,都是一群人唱白脸,然后一小我来个豪杰救美,顺利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