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还、另有救吗?”李大娘声音颤抖,满怀等候却又非常惊骇。
至于孟秦氏,上官霓裳底子就没有在灵堂里见到,传闻是被孟举人娘子的娘家人痛打了一顿,破了相,已经没法见人了,并且孟举人娘子的娘家人也不答应她在灵堂里呈现,即是宣布将她赶出了家门。
屋里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四周狼藉地摆着几把木椅子,李大娘和韩语紧挨坐着闲话家常,上官霓裳坐在另一侧四周乱瞟。
来到李宏家,李大娘热络地迎了过来,一边拉着韩语往屋里走,一边用余光不住地打量上官霓裳。
上官霓裳先是点点头,又加了一句,“可巧,平时我娘教了我一些医理。”
韩语真是摆布难堪,死力想扶起李大娘,但韩语不承诺,李大娘对峙不起来,哭着诉说个没完。
经历了比来的事情,韩语对这个女儿有一种莫名的信赖感,见上官霓裳松口,韩语蹲下来扶着李大娘,“我,我极力一试,但成与不成,真不敢包管。”
目睹韩语不说话,李大娘噗通一声又跪下了,老泪横纵诉道,“上官娘子,您菩萨心肠就救救我家孙子吧,老婆子给你叩首了!不管成与不成,都求您试一试吧,老婆子戴德您一辈子…”
“多机警的孩子啊,不愧是驸马爷的血脉。”李大娘瞟了中间的韩语一眼,忙又加了一句,“另有这么聪明贤惠的娘亲,都是教出来的啊。”
“上官小娘子,传闻之前孟举人娘子中毒,是您给医好的?”李大娘慈爱地问道。
上官霓裳心中暗笑,做了这么多的铺垫,终究到正题了吗?
一番闲话,李大娘不经意间提起了孟举人娘子的事情,两人天然少不了一番唏嘘,感慨一下女性命薄,痛斥一番孟举人白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当真是斯文丧尽如此。
从这些安排来看,李宏的家底虽称不让敷裕,但绝对算得上殷实,起码比上官霓裳本身家好很多。
这才是劈面说瞎话,韩语就坐在一旁,不过韩语天然不会拆穿。
见到两人走来,李宏倨傲又不失礼节地点点头,“上官娘子,家母有请两位到舍间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