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德参又笑了起来,笑得很苦楚,也笑得很落寞,“好一个才高德厚,勇敢定夺,我皇甫德参二十五岁进士落第,被圣上受命县丞时,也曾迟疑满志,这十年来,我兢兢业业,珍惜百姓,断案腐败,全县老百姓那是有口皆碑,可成果呢,县令换了三个了,我却还是补不上…”
不过半晌以后,上官霓裳就安静了下来,如果现在皇甫德参想致她于死地,一个盗窃的罪名就够了,底子不消管她是不是穿越了,或者被甚么脏东西上身了。
上官霓裳大要上安静地笑了笑,身材却显得微微生硬,心中倒是惊涛骇浪,这皇甫德参清楚已经思疑了她穿越者的身份。
“上官小娘子,我断了十年的案子,从你们一进公堂,我就晓得你们是被冤枉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郑大户底子没丢东西…”
“你思惟别这么肮脏好不好?”被韩语用那种目光一看,上官霓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大声反诘。
上官霓裳沉默无言,太宗年间应当是中国汗青上吏治最好的期间了,但还是有被藏匿的人才,当真应了那句“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
“为甚么?”
“因为我晓得。”
“我的底气,莫非皇甫先生还没有查清楚吗?”上官霓裳双眉一挑,反问道。
“本来我已经绝望了,不过,我派人查访时偶尔得知了你的作为,晓得你俄然晓得厨、医,必定是有一番奇遇,我说的不错吧,上官小娘子?”
韩语忙靠了过来,“丫头,如何样,你求皇甫县丞了没有,他承诺了吗?我们甚么时候能够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