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水泥倒也是一道商机……”谢云想到这一点,倒是哑然发笑。本身想的仿佛有点多了,发明折扇一事还未见动手,却又把心机放到这些遥不成及的事情上。
谢云踏出杨府的那一刻,表情豁然开畅。放弃与杨家的婚过后,自此一别两宽,各自欢乐。
马车缓缓行驶,不像跟方才那样肆无顾忌。裴夫人荏弱无骨地躺在车内的小榻上,忿然作色道:“暄儿,你方才为何劝我干休?”
他话未说完,便看到这辆辂车朝着天街绝顶持续肆无顾忌驰骋而去。只是这个时候,刚好前面有一辆玄色马车从朱雀门方向驰来。
中年男人看了看车夫的伤势,见那车夫身上鲜血淋漓,伤痕累累,顿时肝火中烧道:“明显是你们在大街上不顾行人横冲乱闯,这才导致两车相碰。你们有错在先,竟还敢如此肆意行凶,当真觉得大唐没有律法吗?”
独一美中不敷的,便是朱雀大道既不是水泥路面,也没有设想中砌好的青石板。一眼望去,尽是黄沙泥土。
谢云神采一片黑沉。他向来看不惯这类仗势欺人,恃强凌弱的恶性。
只见马车追风逐电似的往皇城方向冲刺而来,马车夫疯了似的赶车,毫无顾忌门路两旁的行人路客。
谢云这才想起唐朝京官下雨时可不去公门履职,恐怕也是因为雨天很难出行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