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这时也暴露绝望的神采,不过他还是开口答复道:“太子已经扣问过关于辽东的布局,我也劝说太子由精通水战的杜爽率领水军,至于薛仁贵,还是让他去买肖城掌管步骑两军更加合适。”
刘仁轨在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为此去官回籍,但是比及他病一好,却很快就再次为官,以是张纵才说出“人在朝堂,身不由已”的话,恰是拿刘仁轨本身做例子。
刘仁轨听后也暴露沉默的神采,想他这大半辈子,大半时候都是在宦海上浮沉,曾经最落魄时,乃至是被当作囚徒放逐军中,也恰是那次放逐,才让他抓住机遇,一举在白江口打败倭军,今后在宦海上平步青云,直到现在位极人臣,但跟着时候的推移,他也经常感受身不由已,哪怕想退下来歇息一下都不可。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么多年了,大唐的宦海竟然还是老模样!”出人料想的是,刘仁轨听后涓滴没有起火,神采仍然非常的淡定,仿佛并不筹算管这件事,这让张纵也有些绝望。
“少年人能有你如许豁达的表情,的确非常少见!”只见刘仁轨沉默了好久,最后终究缓缓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