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听后也感受有事理,因而也没有再对峙,不过这时他俄然又颇感兴趣的问道:“之前在账房时,我看世兄算账用的是一些看不懂的字符,并且运算的速率极快,那些是甚么东西?”
“这倒是个题目,现在多了一个庄园,世兄你也应当考虑一下招募些人手了,比如账房先生必定要有一个,如果你实在找不到,不如我在家里帮你找一个,归正我家里算账的人可很多。”薛绍最后非常热情的道。
很快张纵就将三月份的出入全都列了出来,通过简朴的加减获得总的出入,不过这个数量却让他一皱眉道:“别院在三月分一共支出十二贯三百七十七文之多,平时的破钞都是这么多吗?”
统统的数字都是大写的,除了日期几近没有甚么规律可言,如果想要查账的话,光是这一屋子的账册,起码也得查上十天半月,并且只要稍有遗漏,最后的数量就会出错,导致账对不上。
最后田丰更是让人清算房间筹办晚餐,不过薛绍承诺了城阳长公主在入夜前归去,以是张纵还是回绝了,而通过田丰的先容,他对全部庄园也有了一个开端的体味。
张纵听后也感受非常心动,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回绝了薛绍的美意道:“三郎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不过今后我需求人手的处所必定很多,不能每次都劳你帮手,以是我筹算本身找一找尝尝。”
田丰看到张纵竟然在这么短的时候内算出了三月份的支出总数,乃至切确到文,并且这个数字与他影象中的相差无几,这让他也是大惊失容,他本为张纵这个新主家年青,以是他也没太正视,但是现在看来,对方绝对不是好乱来的。
张纵也深知上面这个事理,面前这个庄园固然被赏赐给他,但庄园里的人他一个也不熟谙,以是人事方面就别提了,而想要直接的掌控这个庄园,就只能从财务高低工夫了。
“主家请看,这里的账册首要分为两部分,左手边是地步的产出与支出,右手边是别院的出入,这里首要摆放着本年的账册,往年的账册都存在库房里。”干瘪夺目的田管事进到账房向张纵先容道。
“启禀主家,三月份主如果补葺了一下房屋,客岁夏季大雪,有些房屋被雪压坏了,以是破钞才增加了很多,到四月份就降下来了!”田丰这时也收起轻视之心,当即非常恭敬的解释道。
张纵也发明了田丰脸上的神采窜改,不过这也恰是他的目标,本身方才接办这个庄园,如果不震慑一下这个田管事的话,恐怕会让他生出骄易之心,今后说不定来个欺上瞒下,到时他的丧失可就大了。
不过让田丰没想到的是,张纵翻看了几页后,竟然拿过中间的纸笔,研墨后在纸上画几条线,使得纸上全都是小方格,然后他开端在方格里填上奇特的标记,看起来有点像西域的笔墨,但他却一个也不熟谙。
第二天一早,张纵再次去了曲江坊的菜市,不过他此次却不是买菜的,而是穿过菜市,最厥后到了牛马市,这里主如果牛羊、马匹等各种牲口的,不过除了牲口外,这里也卖人,没错,就是各种仆从,比如前些年大唐灭了高句丽,一时候高丽奴充满了全部都城,哪怕现在都非常常见。
张纵对仆从还是有些没法接管,不过这里除了仆从外,也有一些人来这里找活干,相称于后代的人才市场,当然想要从这些人中找到一个合格的账房先生,也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不过很快又有一个机遇来了,这天薛绍一大早就找到他,然后拉着他就上了马车,本来明天是香皂的第一天上市,城阳长公主请他畴昔,她事前已经把香皂的名誉打出去了,估计明天的开业应当能引发不小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