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伯心中不由道。
但是疑虑归疑虑,老七清楚地明白当务之急是世人合力擒下这老头,追回许家蜜斯。当即沉声对老九道。
明伯心中一沉,明白本日之局实在是平生最险,不得已只能越打越稳,不敢冒然打击。
见老夫只是面带调侃的看着本身,秃鹰操刀上前,两人又是战作一团。
一声惨叫,方才赶到的老七,以及被迫开数步的老迈皆是眼睁睁地看着满面血肉恍惚的老四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却不待明伯收势,大漠秃鹰刀锋已至,不得已之下只能一掌砸向刀身,本来应当砍向本身小腹的长刀狠狠的斩在了左腿上,刀口深可见骨。
就在秃鹰垂垂不敌之时,俄然浑身鲜血的老四手里拿着断掉的铁挝,带起了吼怒的风声,猛地砸向老夫后脑。而这时秃鹰也是见机抢攻一手,拼着以伤换伤的打法欲要缠住老夫。
“呲!”
小武策马前去,几个闪身避过了三人就走。
秃鹰只感觉这一刀仿佛斩在了一块百炼精钢上,连一丝陈迹也难留。目睹老夫左手抓住了长刀,右掌直奔本身面门,秃鹰轻震长刀,离开了老夫的铁手,足下连连点地,向后连退九步,这才避开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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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剧痛,明伯一掌狠击秃鹰的肩头,只听咔嚓一声,肩骨粉碎的秃鹰倒飞了出去,却不防又是一骑赶到,健旺的战马健壮地撞在了明伯的身上。即使他是一双铁掌,但毕竟不是金刚不坏,被烈马一撞只感觉天旋地转,双眼所见恍惚不清。
“你以铁挝砸死了我徒儿,我便断你铁挝,震碎你的头颅,好教你晓得我震山掌的短长。”
“老爷当年救我一命,不然我早就是个死人了,如何另有此时的求生之念。本日即报杀徒之仇,心中无憾已。就让老朽再报拯救大恩,搏命将他们留在这里,为蜜斯拼出一条活路来,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老匹夫,本日我必杀你以祭我四弟!”
浑铁铸成的铁挝竟被一双肉掌击断。
“啊!”
话音未落,通红的手掌攥着软鞭一扯,噼里啪啦作响,软鞭上藐小的刀刃尽皆化作齑粉。
这边明伯守势虽被老四掷出的铁挝所阻,却也不肯白白放过老四。身上用劲,使了一个千斤坠,双脚直直的踩在了老四的胸口。
危急之时,大漠秃鹰抽出了一把尽是锯齿、流淌着幽蓝光芒的长刀,冲着明伯的脖颈处斩了过来。
心机至此,明伯洒然长笑一声,尽显豪放。
“老九你领人速去,莫让许家娘子跑了,快去。”
“老夫那不肖的徒儿还能劳四头领惦记,他地府之下也该安眠了。”
听闻老迈喊声的老7、老九从速勒住了缰绳,这一转头皆是见到了老四惨痛的模样。老七见此心中迷惑许家不过一土财主,如何会有这般妙手。
却见明伯一掌突然发力,将大漠秃鹰打得连连后退,迫开了他的缠斗,又是仿若脑后长眼普通,脚步轻动,一个闪身便以毫厘之差避开了老四的铁挝,嘴角挂着耻笑面带讽刺的看着老四,右手似缓实急按在了老四的脸上。
大漠秃鹰怔怔地看着老四的尸身,睚呲欲裂。当月朔路打天下的兄弟现在只剩他一人,叫他如何不悲不痛,即使他是一个毫无人道的马匪。
仿若野兽的嘶吼之声,明伯双手紧握长鞭,提神运气直将老七拽了飞了过来,连续三掌结健结实的轰在了老七胸口,伴着一口鲜红洒空,老七又倒飞了出去,躺在地长进气少、出气多。
老七的软鞭如同毒蛇反击,破空而来。
“砰!”
浩繁马匪已然围了过来,将明伯团团围住,明显见惯存亡的马匪们并未被明伯震慑住,反而激起了世人的凶***要将他围杀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