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鹰钩鼻再次逼了过来,挥掌再拍。他业已发觉到铜鼎能反对血魂旗上的阴魂,虽大旗未收,却未再用,全凭本身修为向田农襄轰击。
“小贼,纳命来!”鹰钩鼻怒不成遏。一个孩童竟然挡下了本身辛辛苦苦祭练的血魂旗,令他情何故堪。他手中大旗猎猎生风,漫天阴魂盘绕,无数厉鬼翻滚。
“啊……”山顶一声惨叫回荡山岭。
鹰钩鼻和田农襄均是一愣。田农襄没想到这铜鼎竟挡得住精魂腐蚀,随即明白:血魂旗上吸纳的冤魂皆出于此鼎,惧意仍存,睹物则惊,逢鼎则避。而鹰钩鼻则惊于六七岁的孩童竟举着近千斤铜鼎当兵器利用。
但是,他有所不知的是鹰钩鼻也不会再等闲发挥那妖器。因为那血魂旗远没练成,其上集合的阴魂本就不稳,而鹰钩鼻一时大急,连番发挥,又经田农襄抡鼎一阵猛砸,阴魂已散去六七成,若再发挥,会顿时废掉。鹰钩鼻一番心血,怎会舍弃?这也是他目睹田农襄逃窜却没敢挥旗攻击的启事。
这时山顶传来打斗声,只听头顶霹雷巨响,无数岩石吼怒而下。田农襄赶快躲在崖壁深处,巨石擦身而过。接着,谷底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田农襄尽力相搏,却力已难支,一边躲闪一边用铜鼎反对鹰钩鼻的连缀不竭的掌力。
那壮汉一惊,没想到这家伙竟会奔本身而来,赶紧挥鞭反对。田农襄早被鹰钩鼻殴的满肚窝火,正没处所宣泄。两臂用力,抱起铜鼎迎着皮鞭冲了畴昔。壮汉遁藏不及,被撞了个满怀,啊……,一声惨叫被撞飞半空。
伴跟着惨叫声,那人刹时飞近,田农襄不及细想,一把抓住那人衣领,拉倒崖壁处。
他顾不得揣摩这些,抡动铜鼎迎着血魂旗上回旋的阴魂厉鬼一番猛砸。
田农襄一边攀爬一边咬牙恨恨道:“你们等着,待小爷找到那鼎,砸不死你们。”但是,他刚行出四五米,呼的一声,不知何物重新顶直冲而下。田农襄一躬身想要遁藏,眼角扫过,心头一震:那是小我,不知是哪个修士被扔了下来。
就在这时,鹰钩鼻变掌为爪,已在田农襄头顶闪动。田农襄心中一惊,身子一矮,嗖的一声钻到鼎底。
现在,田农襄的身材仿佛被一股阴寒之气包裹,浸皮入骨,令他连连颤栗。他神经紧绷,小脸惨白,体内“圣”字符文缓慢游走,气贯满身,奋力相抗。他几次想要跳出战团,可刚退几步,鹰钩鼻刹时将他裹回,令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