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曾海华反应过来,闫五玲已经出了门。吴蔚晚了一步,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曾海华冒了一句:“呸!就晓得粘着小白脸儿!”
曾海华像是没有听到闫五玲问话一样,眼皮都没抬,“嗵”一屁股坐了下到椅子上。吴蔚真地很担忧,因为他看到那把椅子晃了几下,并且很共同地“嘎吱”了一声。
闫五玲的这番话,吴蔚听着很受用。看来闫五玲是个好带领,晓得人的弊端,必然也能找到人的好处。可惜,职务低了些。
他最恨别人叫他小白脸,那年在海边,他冒死地晒,终究把本身的脸晒成了关公,可没过量长时候肤色便又“涛声还是”了。
“不骑摩托车如何走?你不会想坐车吧?哪有车可坐?快上车,这‘屁驴子’但是超先进的坐骑了!”闫五玲对劲地拍了拍摩托车后座,吴蔚一脸黑线。
吴蔚这些鬼心机,闫五玲当然不晓得。这娘们儿“吭吭”踹了两脚,还别说,这摩托车还真好使,聚散油门地就蹿了出去。吴蔚固然体味到了闫五玲女男人般的本性,但还是被这娘们儿的车速给吓住了。
吴蔚抿嘴一笑,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条记本,对闫五玲说道:“闫姐,我先到农经站和财务所去一趟。”
“海华,我们俩走了,你看家吧。”
“感谢闫姐提示。”吴蔚嘴里说着,却对闫五玲“这孩子”的称呼相称不满,心道,你又比我能大多少?不就大个几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