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几个,有完没完,坐这儿我讲个笑话!”强生把抹子大铲往前边一扔,喊了一嗓子。
“那必定找着了!前提还错不了,单间吗,必定不错。”三溜儿笃定地说。
“我奉告你,强生,我要养他起码五百头羊,一羊挣一百,五百就挣五万,这一年不消多出栏,一年出两批,就是十万!哎呀,妈呀,十万啊!那娶多少个媳妇儿!”
“我们接着干吧!大哥,要不要玩玩儿大铲?你会垒墙不?”强生问道。
“哎,真是干甚么就得呼喊甚么。你看看,写字你们写不过我,垒墙我垒不过你们。这就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吴蔚扬了扬手里的拖泥板,拿起瓦刀把拖泥板上的混凝土放了出来。
三溜儿和强生没跟吴蔚提起,他们的决定在家里引发了轩然大波,说他们跟着一个嘴上没长毛的小子瞎折腾。在家人眼里,这几个小子一贯是混人,他们说你们敢去找大哥的费事,那我们就找你们的费事,吓得家里人谁也不敢说甚么,只好由着他们来。
“接着往下讲,二爷你别打岔!”二狗活像相声捧哏,如何逗也不带笑的,天生笑点低。
他们的抬杠,没有任何意义,跟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一样,争辩来争辩去也争辩不出甚么来。
四个货也不怕累,越干越努力,看着已经围起来的羊舍,内心别提多美了。这不,三溜儿趁着歇烟儿的时候,正在那神驰夸姣将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