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在他的胸脯上,仿佛能闻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隆冬背脊一凉,只好将脸扭到另一边,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那我出去了……”
隆冬这才想起他的伤,忙跑上前扶住他,“冷先生,你没事吧?”
这个女人,凭甚么一而再地扑灭他的欲火?
“冷、冷先生?”隆冬见男人没反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什、甚么?”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邵殊求救的悲摧狼嚎,“三嫂,快拯救啊!小祖宗发飙了!”
“嗯。”
俄然,一只手揽上她的腰,用力将她拽了归去!
她仿佛被烫到了一半,猛地缩回击,后退时脚下却被甚么东西扳到,猛地今后扑去――
冷肆靠着她的肩,稍稍抬眼,便能够近间隔看到小女人粉红的耳朵和脖颈,莹润粉嫩,无声地透着致命的引诱。
地上有缝吗,她想钻出来!
容锦刚从内里出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冷肆胸口处染红的一片。
但是,帮他脱裤子这件事,本身就也不是甚么纯粹的事好吗?
她茫然地低头,下一秒,眼睛猛地睁大:“!!!!”
“出去。”男人粗哑的嗓音较着不耐烦了,“别让我反复第二遍。”
然后,耳边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音。
苗条的手指摸了摸鼻尖,容锦没再敢调侃他,悠悠走上前,“伤口如何回事?”
“……”
只是,眼睛一不谨慎,就瞥到了他阿谁位置……
闻言,冷肆挑眉,幽深的黑眸看着她已经红透了的脖子,“你觉得我想要做甚么?”
噗通,噗通……
嗯,必然是如许!
她今后哪敢再拍?隆冬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我记着了……”
只记得她无助的嘤泣,另有傲骨生香的晦涩与妖娆。
隆冬低着头,颤巍巍地伸手,视死如归地抓住他的裤子边沿,闭上眼睛用力往下一扯。
容锦讶异地看了眼满脸自责的小女人,她是真的感觉那么悄悄一拍,就能把伤口拍裂?
冷肆今后踉跄两步,倒抽了一口寒气。
隆冬愣愣地仰开端来,对上男人黑而通俗的墨瞳,仿佛带着魔力,能够将人的灵魂吸入。
她的心脏俄然像是落空了节制,开端急剧地狂跳。
“轻点。”
但这也怪他,干吗把话说得那么耐人寻味,让她不由自主地想污了……
“好、好了吗?”她闭着眼睛问。
都脱裤子了,还能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