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耳点点头,思忖道,“估计手机被砸了。”
不能!
霍珏抓了抓头发,似是有些没想明白隆冬话里的意义,甩甩头,干脆看向间隔他比来的丁成,“那你呢?你为甚么也不回家?你们团队不是已经有两个女孩子回家了吗?”
实在照片拍得并不是特别清楚,但对苏木而言,却足以辩白出照片里的人是隆冬和岳南开。
两人身后不远处停着的保母车旁,闫瑟看着隆冬和岳南开并排坐在一起的背影,纠结地抓了抓头发,“哥,这事要不要汇报啊?”
霍珏的话,让他想起那段几近要尘封在他影象深处的回想,忽而想起,心中不免欣然。
闫耳:“……无所谓。”
此时,隆冬的身上已然换了一套干爽的寝衣,身上没了粘腻感,隆冬睡得也更沉了一些,连苏木在她身高低针,都未曾发觉半分。
“我仿佛能明白一点点!”霍珏看上去有些醉,点头晃脑,“我家也很冷,没人管我,要不是表哥把我捡回家,我早就……咯,冻死在马路上了……”
一套针法施完,苏木拉过被子替隆冬掖好被角,也不焦急走,就坐在床边,借着壁灯微小昏黄的光,细细地看着床上人的熟谙的眉眼。
可闫一不说话,并不代表苏木不说话。
一行人直闹到夜里十一点,不知是谁发起着大师一起去放烟花,世人纷繁呼应,园地也从饭店,转移到了海边。
话落,隆冬噗嗤一声,咯咯的笑起来。
见闫耳没反对,闫瑟踌躇半晌,真的将照片发送在了微信群里。
“是。”
等闫耳带着隆冬从病院返来,丁成已经帮隆冬领导演请了一天的假。
“闫一。”苏木轻揉两下眉心,声音怠倦嘶哑,“最多五天,我们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