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倒是不知在说甚么好了,被陆压这般无所谓的抢白,心中虽是不喜,但也无可何如,遂看向女娲娘娘,祈求娘娘出言。
石矶见那道人如此形象,心中好笑,但也并不闪现半分,只是心中翻滚不已:“这莫非就是后代赫赫驰名的陆压道君?听闻他身怀两宝,一者乃是一葫芦,名曰斩仙飞刀,若被此宝锁定,如果无珍宝护身,皆是不能挡,那葫芦相传乃是当年妖族妖皇东皇太一采自不周山之上一葫芦藤上得一个葫芦,与太上老君八景宫中的紫金葫芦,早已身陨的红云道人手上的九九散魂葫芦,和女娲娘娘手上的青皮葫芦同根而生,但其服从倒是各有分歧,不过各个都是能力强大。其二乃是当年妖族秘书箭头七钉书,此术也是相称逆天,后代传说本身师兄赵公明便是因为此术而丧命,端是了得。
陆压闻言心中倒是大喜,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冷静退后,不再言语。
石矶见那道人先是向女娲娘娘行了礼数便闭目不言,心中倒是对他诽谤不已,不就是个大罗金仙么,有个好老子就了不起啊!再说了,你老子早已死了几千年了,你还这般拽,今后定然由你刻苦头的时候,但大要之上却还得浅笑面对,对着陆压道:“久闻师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非同小可。”
女娲娘娘倒是面上微微一笑,点点头道:“虽是此理,但你乃是帝俊之子,将来有统领全部妖族职责,自是有此尽力。”女娲娘娘说完,也不等陆压说话,又对着石矶道:“你且将你刚才之言说与你师兄晓得。”
“师弟倒是谬赞了,贫道前万年来不出娘娘娲皇宫,怎的会有人晓得。”陆压仍旧是一副要死之象,恨得石矶牙齿只痒痒的不得了。
那道人到了大殿,倒是先恭恭敬敬的向女娲娘娘行了一礼,便不再说话,退至一旁,找了个蒲团,盘膝坐了下了。
娘娘点点头,取出一玉符,彩光缭绕,温莹心神,恰是娲皇符印,挥手打向石矶,石矶见状,忙将娲皇符印收起,这才起家。
石矶闻言,倒是行了一礼,对着陆压又是一礼,道:“小弟倒是有一难事,还请师兄应允。”
女娲娘娘又与石矶说了阵子话,只见那金羽仙子倒是带着一道人回转到大殿当中,只见那道人身着大红道袍,头顶金冠也是火红一片,面上阴厉,双眼狭长,嘴角之上带有几分邪气,个头不高,长的倒是有些诡异。
“师兄莫要多想,我命弟子担负此职倒是只为保他安然,不敢追求妖族之事,还请师兄多多担待。”石矶见陆压面上不虞,忙出口道。石矶当初追求此位之时也曾想过叫弟子清算一番妖族,但现下观来,这陆赛过是仍旧对妖族帝君之位念念不忘,是以才有此之言。
陆压闻言,倒是面上大惊,忙俯身再拜,道:“娘娘言重了,娘娘乃是我妖族贤人,统统之事娘娘自当作主,长辈自当服从。”
“呵呵,师兄自谦了,师兄修为高深,法力强大,现在就是三教弟子也未曾比拟,如何不成担得此名?”石矶见那陆压一副死人相,也收了一脸嬉笑,面无神采的开口道。
石矶不出此言还好,一出此言倒是将那陆压惹得一阵不喜,心中觉得石矶要挤兑本身搬出娲皇宫,顿时眼中冷芒闪动,脸上微露怒容,但却也只是刹时之事,心中倒是对石矶恨之入骨,将石矶给佷上了,也不表示,仍然冷声冷语道:“贫道比来倒是想前去洪荒之上看看,自当年被父亲送入娘娘之处,用心修炼,倒是一向未曾踏出此处半步,也不知现下这洪荒之上如何样了。”
娘娘见状,心中也是了然,微微舒缓秀眉,看了看石矶,又看了看陆压,叹了口气,对着下首的陆压道:“陆压,此番石矶前来倒是求我一事,但此时关乎妖族,贫道却也不好应对,是故扣问你一番,不知你乃何意?”女娲娘娘在陆压面前自称贫道倒是有启事的,这陆压非是女娲娘娘弟子,虽是小辈也经常在女娲娘娘坐下听道,但何如身份崇高,是故娘娘有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