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刚起了个话头,三手俄然又挥手打断:“你把本身的剑术亮出来,不怕将来台上相见。会亏损么?”
“我都有点分不清你到底是莲花精还是狗儿妖了。”苏景笑着说一句,跟着又问:“烈烈儿,三手蛮,论境地论斗战,都比我强很多,你如何不找他们?”
“又何止!剑有四绝,划域不过此中之一......”
说完话,阿嫣小母长长长长地吸气,仿佛要把苏景一口气吸进肚中去,俏脸欢然。
这一来山溪乌鱼兄弟,可实在惹人惊奇了。烈烈儿、三手蛮,其他精怪平时想凑趣都凑趣不上,这对黄皮蛮子又是甚么来头?有甚么本领?竟得了擂中两大妙手的喜爱。
苏景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是来采阳补阴的?”
明天方才和烈烈儿说过火法,明天又和三手蛮议论剑术,苏景的确是痛快了,而三手蛮的脸皮像是被冻坏过,向来没有神采,可他的语气越来越镇静、瞳人也越来越大,所幸长大浅显人大小后就再不长了,不然撑出眼眶去,未免太吓人了。
苏景点了点头,樊翘临时退了出去,屋子就只剩下两人。阿嫣小母悄悄呵气,对着苏景笑了:“总算清净了。”
阿嫣小母迈步而去,身姿婷婷袅袅,轻飘飘的一句话甩在身后:“我的针线是给姊妹用的,男人获咎我则是剪刀服侍。别离很大,不成弄错,不成弄错......”
三手侧了头,细心看了看苏景,缓缓点头过后:“你刚说,剑有四绝,别的三绝是甚么?”
阿嫣小母侧头,想,半晌畴昔,她对着屋门喊道:“你修的脾气是甚么?”
苏景吓了一跳,哪还会再提‘比剑’两字,话锋一转:“那你是找我来...论剑?”
苏景手一缩,随即微微倾身,双臂一横,把她抱在了怀里,妖女一惊过后、咯咯娇笑起来......笑着笑着,就被苏景抱到了门外,放下。
一模一样的事理,之前烈烈儿来做甚么,三手就来做甚么。
阿嫣小母再问:“那你何时想睡?”
话音刚落,烈烈儿依在他的‘沟里’又来了,笑问道:“阿嫣小母,我找他聊谈天,不惹你的针线吧?”
“坏一坏也无妨吧?”妖精不甘,笑着,眼睛是亮的。
既然是修法,便用不得强,非得要对方共同不成,阿嫣小母的手腕比起烈烈儿、三手蛮不差,想要杀苏景不难,但那样做成绩不了她的功德。中土也有很多妖精,凭它们的本领抓男人来强行交媾不过举手之劳,但若非你情我愿便做不成采补神通,以是还得做画皮、行魅惑,都是一样的事理。
苏景倒是笑了:“你要和我比剑?”
这事可不是那么轻易说清楚的, 特别三手这类不善言辞的蛮人,对着苏景的题目皱眉半晌,口中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
三手走后,阿嫣小母眼波盈盈,望向了樊翘。
跟着他又对苏景说道:“你的艳福来了,我便不打搅了,下次再来找你聊。”
“我是真水莲花身,生俱纯阴天灵一点,我身上的香气女子嗅不到,只要男人得闻,那是元阴气味呢。”阿嫣小母迈步走上前、持续道:“我找你是补阴没错,却不会采阳,这是阴阳和合的双修,于我无益,于你也大有好处。你不消谢我,只消对我垂怜些......要记得我是你不幸巴巴的小母狗儿。”
阿嫣小母不觉得意,侧头、再想,之前还**焚身无可自拔的女妖,现在有**通透地仿佛观音大圣普通,又是半晌畴昔,她忽地一笑,不再去烦苏景,脆生生的声音传遍驿馆:“山溪乌是我的。哪位姊姊mm想要和山溪乌睡,先来问问阿嫣小母的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