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或许,”巫妖说:“我想,总会有那么一个美意与歹意都没法找寻得的处所吧。”
不知为何,亚戴尔瞥见学徒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古怪:“还……另有人活着吗?”他声音沙哑地问,眼睛红得就像是要滴出血。
“分开?那他能到哪儿去呢?”
“公会的标记。”亚戴尔怠倦地说:“帮我一个忙,割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肩膀或是胸膛。”
“你信赖他吗?”亚戴尔问克瑞玛尔。
“一个浅显的冒险者可不会穿戴呢绒的外套和丝绸的衬衫,套着蜥蜴皮的靴子,也不会挂着金链和带着精钢的斧子和匕首。”亚戴尔说,阴翳一阵阵地掠过他的眼睛。
哥舒拉嘎哈嘎哈地叫着,有那么一会儿,它是二者之间仅存的声音。
“……阿谁盗贼呢?”
重新把握身材的巫妖在间隔本身的寓所另有近百尺的时候就已经发觉到正有人等着他,但他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是凯瑞本。